個。”
本?艾倫無話可說,馬丁說的沒錯,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能掌控局面,能夠搞定“斷手”可最終他才發現一切都在瞬間變了樣,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被控制的玩偶,而自己卻渾然不覺,長久以來他一直活在馬丁創造的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無謂的掙扎……
“不要在猶豫了,你現在交出來我答應放過你的手下。”馬丁說,“這裡還有人值得你去拯救,他們再死你心裡過意得去嗎?”
“不要受他的利誘。”火雨大聲說,“他這種人是不能相信的,沒規矩,不講信用,如果不是他我們怎麼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就算你把東西交給他也不可能放過我們。”
“對,我們兩個老傢伙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火雨大聲附和,“這種人不能相信,寧肯死掉也不能讓他如願。”
“你們兩個老傢伙是不是活夠了?”馬丁皺了皺眉正要發作馬爾南德斯過來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他愣了一下,“明白了,你先去準備。”
“好的。”馬爾南德斯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腕錶,示意馬丁要注意時間。
馬丁沒再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叫他先走。
本?艾倫看著陸續送進來的裹屍袋不知道是不是該去看一眼,現在他的心情極度複雜,對於兄弟們的虧欠他這輩子是還不清了,但人真的有下輩子嗎?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輩子連死都是一種奢望還有什麼值得去追求的呢?
“來的時候一個個生龍活虎,發誓要把你們都救出去,可現在看來我們真的是太理想主義了。”火雨低聲感嘆。
諾曼搖了搖頭:“不,就算由一線希望我們也得嘗試一下,畢竟被困的都是我們的兄弟。”
屍體被陸續的送進來,軍醫出現在門口看著本?艾倫一言不發,獅鷲不是個習慣於咒罵別人的人,重拳和響雷陷入昏迷,霍曼和火雨對他是內奸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
“這小子……”霍曼愣了一下,在他看來軍醫還是自己人,他不明白為什麼別人都被關起了,唯獨他卻活動自由。
“他叛變了。”火雨說,其實他也是猜的。
“不,他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人,他是這些人安排在我們中間的臥底。”獅鷲解釋道,他費力地挪過去看著巫妖的屍體,“隊長這是你的安排吧?”
“可惜沒能安排他最終退出,最終還是落得這麼一個結果。”本?艾倫閉著眼睛說。
“我明白了。”獅鷲不再說話,而是慢慢的整理著巫妖的儀容,多年不見最終的會面還是陰陽兩隔。
“我們還是死在自己人手裡。”諾曼看著軍醫繼續說,“小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士兵將屍體橫七豎八的丟在裡面之後就出去了,只有軍醫還守在門口,看樣子他好像要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滾開。”獅鷲抬頭看了他一眼。
“看來他們並不待見你。”馬丁在上面抱著肩膀說。
“沒關係,我早就料到了。”軍醫嘆了口氣,“算不得什麼。”
“那就滾開,沒什麼和你說的。”獅鷲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叫霍曼和火雨幫忙整理巫妖的儀容。
“馬丁,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本?艾倫抬起頭看著上面的馬丁說,“亞塞拜然那次核爆任務還記得嗎?”
“當然,搶奪小型核彈失敗,是一次反恐行動,我親自參與的。”馬丁很意外本?艾倫為什麼會提起這件事。
“被困地下的時候我們無路可退,如果沒有那部壞掉的電梯我們恐怕全都死在那了。”本?艾倫說,“那時候你曾經承認對不起我們,現在想來是因為你所做的這一切,而非是為了那次任務太危險而道歉是吧?”
“我不記得了。”馬丁聳了聳肩,“不管是不是今天你都逃不了。”
“逃?”本?艾倫大笑,“你覺得我會逃嗎?不過就算你不逃你也到不到目的。”
“不再繼續看看嗎?”馬丁得意地看著下面。
“看了又能怎樣?”本?艾倫冷笑,“他們能復活嗎?”
“該死的?誰復活?”重拳呻吟著從昏迷中醒來。
“居然還能醒過來,真佩服你的體力。”馬丁感嘆著說。
“什麼地方?”重拳睜開眼睛看著附近,“該死的……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他又-媽回來遭罪。”
“在我這裡死亡是一種奢望,想早點解脫嗎?沒那麼容易。”馬丁冷笑。
“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