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是隱形的。”紳士說,“不過這裡太大了,以他們的人手來看應該不會到處活動,退守關鍵點以逸待勞等我們上門就行了。”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怎麼幹都是輸。”山狼說,“我們沒任何優勢,七個人不管攻擊什麼地方都不可能揀到便宜,現在的情況對我們是最不利的,他們知道我們的存在,知道我們的目的,我們的實力,我們處在下風。”
“這是一場不管怎麼打我們都會輸的戰鬥。”玫瑰說。
“輸也得看怎麼輸。”紳士閉眼沉思,“空騎,出去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已經退守到一些關鍵點。”
“好。”空騎提著槍離開。
“我們不知道那些地方是關鍵路口,這樣敵人反倒提醒我們什麼地方最重要,這些地方很可能就是通往關鍵位置的重要路口。”紳士說。
“那又能怎麼樣?我們想過去還得打,我們就這點人,他們臨時支援來的人都是我們的倍數。”瑪麗不覺得紳士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
“聽他說完。”玫瑰擺了擺手,示意瑪麗不要插言。
紳士見大家都不開口了才繼續說道:“入托敵人退守重要通道還說明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其他兩組人馬已經被他們處理掉了,現在我們只能孤軍奮戰。”
“他們在不在我們都得孤軍奮戰。”玫瑰不耐煩地說,“今天的壞訊息夠多了,你說點好的給我聽。”
“好訊息嘛……”紳士苦笑,“還真沒用。”
“你到底要說什麼?”芙蓉緊鎖眉頭,有點不知道紳士的重點在哪。
“我們現在有六個人戰鬥人員;抱歉,你是傷員不算在內。”後半句是對山狼說的。
山狼苦笑:“我只求不拖累你們。”
紳士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分成三個兩人組,對敵人的不同駐守地點進行偷襲,然他們搞不清我們在什麼地方,這裡空間巨大頻繁調動兵力是需要時間的,士兵也會變得很疲憊,然後我們在擊中到某一個位置發動突襲……”
“你這個辦法太冒險了。”玫瑰說,“如果失敗了我們基本上就會損失所有戰鬥力,和全軍覆沒沒什麼區別。”
“至少有一線希望攻入內部,還有機會讓你和獸人見一面。”紳士說。
“我贊同。”山狼說,“聲東擊西雖然冒險,但總比集體闖關送死好。”
“既然如此那就幹吧。”玫瑰倒也乾脆,毫不猶豫地說,到了現在的地步她已經沒什麼可選擇的了,既然山狼都覺得這個方法可行自己也沒什麼可反駁的,畢竟自己拿不出一個更行之有效的辦法。
沒多久紳士回來了,這一帶的確已經看不見任何敵人,屍體和散落的武器已經被收走了,顯然敵人已經懶得和他們在這裡躲貓貓,回去守株待兔等他們上門了。
“好訊息是我們暫時安全,他們不會對我們窮追不捨,壞訊息是我們的戰鬥會越來越艱難。”紳士說。
“反正都到了個這個地步,走是不可能了,敵人在出口也佈置了人手,擺明了是想把我們困在這裡。”空騎說。
“好,那我們就按計劃來。”紳士說,“行動之前我再多說一句,大家小心……雖然這個囑託有點像屁話,但……算了,動手吧。”最終他也沒能把話說完,其實他的心情是很複雜的,畢竟這次分開之後結局如何還是個未知數,他們是在賭運氣,就算賭贏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回來,畢竟在這種地方他們是絕對的弱者,逃不出去只能拼一拼,或許還有一線機會和本?艾倫他們見面,至於逃生他們已經不奢望了。
說幹就幹,簡單分組之後紳士和空騎帶著山狼一組,山狼基本上沒什麼戰鬥力,甚至很多時候都得兩人幫忙才能走動,但他卻拒絕了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訊息的建議,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就算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好不容易有兄弟來了,怎麼也得和兄弟們死在一起,到了今天的地步他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行動開始之後敵人的各條方顯現都陷入了混亂,毫無章法的偷襲接連不斷,可以說四處火起,被搞的焦頭爛額,可是紳士他們並不好過,二人小組雖然機動靈活,但風險同樣巨大,面對數倍於他們的敵人每一次都是生死考驗。
另一邊馬爾南德斯和繃帶男也在商量對策,他們很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七個人魚死網破的玩兒法很可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損失,甚至鬧出更大的亂子。
“他們真的只有七個人人嗎?戰鬥力迅速翻倍,這些人的能量未免也太大了吧?”馬爾南德斯揉著太陽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