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人讓重拳愣了一下,很意外,但心裡卻是一沉,他緩緩地放下槍看著對方。
“身體真糟。”對方看著重拳搖了搖頭。
“你來幹什麼?”重拳將槍丟在床上坐下拿出一支菸點上,顯然他和這人很熟悉,“有什麼事情?”
“你該知道。”對方不動聲色。
“我需要時間。”重拳慢慢地抽著煙,面無表情。
“多久?”對方沉吟了片刻問。
“不知道。”重拳搖了搖頭。
“這不是個理智的做法。”來人輕輕的說,“你想好了?”
重拳沒說話,只是繼續抽菸。
“好吧,但我沒無權答應你的要求。”對方站起身。
重拳還是不說話,猛吸了一口煙呆呆地看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彷彿根本就沒聽見對方在說什麼。
來人嘆了口氣走到窗前:“別忘了自己是誰。”說完翻身跳了出去,房間裡一下安靜了,重拳靠在床上看著隨風擺動的窗簾不說話,他住不慣日式發給剪,所以瑪麗特地找人安排了床鋪桌椅,但很顯然他在這裡住著並不舒服,只不過這裡足夠安全,可現在看來也是相對的,能避開幫會的眾多耳目輕鬆潛入的人身手肯定不可小噓。
不過重拳似乎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件事上,只是坐在哪那裡發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來人跳窗走後直接離開外面活動的黑幫成員繞道後面翻牆出去了,上了箱子裡停著的一輛黑色越野車。
車上還坐著三個人,開車的年紀不大回頭問:“怎麼樣?”
“不好。”那人搖了搖頭。
後座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司機:“走,別廢話。”
車子沒開燈駛入了黑暗,就像從來沒來過一樣……
房間裡重拳嘆了口氣洗了菸頭躺下睡覺,第二天他一如既往的忙活著調查本?艾倫等人的下落,就像這件事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個月,調查依然毫無進展,沒有本?艾倫他們的任何訊息。
兩個人終於徹底絕望了,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人究竟去哪了?為什麼一點線索都沒有?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芙蓉也是一臉的絕望,調查進行到這個程度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方向感,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重拳躁怒不堪的發著牢s。
“布魯斯那邊也沒有回應,從各方傳來的訊息上看他可能遇到了麻煩,各方已經開始聯合打壓他的存在,估計是上次事件還沒有平息。”芙蓉說。
“看來再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獅鷲搖了搖頭。
“那怎麼辦?放棄了?”重拳很驚訝地看著獅鷲,他不相信獅鷲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不甘心,但我們又能怎麼樣?”獅鷲很平靜地說,“把身體調養好之後再說。”
的確,現在就算查到什麼他們也只能作為旁觀者出現,根本就幫不上忙,可是他們又怎麼能甘心呢?被矇在鼓裡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他們這些生死之交的兄弟之間,不管怎麼說都難以理解。
“一定要找到他們。”重拳看著外面一臉失神的說,“否則這輩子都心裡不安。”
“先停一停,既然我們怎麼都找不到說明他們可能不打算被我們發現。”獅鷲說。
“也可能是遇到了麻煩,比如說被綁架,那樣我們更查不到。”重拳很擔心,“失蹤有很多種,如果是被控制我們同樣也找不到線索。”
“或許是他們不打算拖累我們,以我們現在的狀態什麼忙都幫不上。”獅鷲看著緩緩進入身體的點滴,“或許我們恢復了狀態就能找到他們。”
的確,上次被俘的十幾個人裡只有本?艾倫他們三個人活著回來,而且全都是身心俱疲,需要長時間的恢復,本?艾倫失蹤了,幽靈和紳士並沒有使用過藥物,他們的身體恢復很快,軍醫也是一樣,只有他們兩個身體狀態最糟,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基本上還什麼起色,身體完全被掏空了,想恢復工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如果是以這個理由瞞著他們也算勉強說得過去,可是有誰考慮過被隱瞞著的感受?
調查停滯是個無奈,他們誰都清楚這麼下去不單單的是浪費時間和精力,根本就不可能有收穫,獅鷲說得對,身體恢復之後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畢竟可以自己走出去調查。
最後三人分開,重拳在瑪麗和孩子的陪同下回家了,在家調養總比在這裡舒服,醫療水平也不差,獅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