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輔,索菲亞大教堂前,重拳看著眼前的巨大建築內心從未如此平靜過,或許這就是宗教的力量,雖然他不信教,但他對每一種宗教都很尊敬,當然,除了邪教之外,在任何宗教面前他都以學生自居,信仰是一個人的精神寄託,能讓如此之多的人信奉自然有它本身的魅力。
“你的名字代表什麼?你的出生還是你的生活的地方?”重拳頭也不回的慢慢地問著。
“這個我不想說。”無聲無息地出生在他身後的娜塔莎低聲說道,她不知道重拳是怎麼發現自己的,自己靠的並沒那麼近。
雖然分開三天,但兩個人都還準時的來到了這個地方,當然,這並不是此行的最終目的地,但具體行動還得有重拳來把握,娜塔莎對於下一步要幹什麼一無所知,她無法跟上重拳的思路,更猜不到他要做什麼所以她也只能放棄對這個問題的探求,還是等重拳自己說出來吧,反正胡亂猜測也不一定能猜到什麼。
“嗯。”重拳沒再多問,“這次來了多少人?”
“算上我八個,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叫,短時間內可以再增加八個人。”娜塔莎說,她在這方面做了充分的準備,畢竟她還不知道重拳到底要幹什麼,所以只能儘量多的做一些準備工作,而很多時候人手都是制約行動的最大障礙。
“夠了,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確定最終會出現什麼樣的局面,希望這次我們能像上次一樣可以來去自如。”重拳低聲說。
“我們現在去哪兒?”娜塔莎問,她已經沒心情去考慮重拳要幹什麼,這瘋子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就算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所以貸不認問點實際的。
“你的人在哪兒?”重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已經安置好了,你放心,那麼多人一起上街實在不是太方便,所以我先來見你,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叫他們過來。”娜塔莎考慮的很周到,畢竟是女性,而起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巨型,思維縝密,事情都會考慮的很仔細。
“很好。”重拳點了點頭,“這裡不安全,我在廣場邊訂了酒店,過去再說。”
娜塔莎不知道重拳說的不安全是什麼意思,她總覺得重拳有危險妄想症,在之前的合作中她發現重拳眼裡好像任何地方在他眼裡都是不安全的,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換一個地方,不管是否真的有事情發生。
兩個人離開教堂,穿過廣場,向東側走去,街上的人不多,這座城市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生機勃勃,這麼說到也不是很恰當,反正是這個地方很自然,每個人都很有限,甚至可以說有些慵懶,完全看不到任何和快節奏相關的事情,包括汽車在內都開的很悠閒,似乎在這裡的人眼中沒什麼事情可著急的。
或許是因為這裡的人本身就比較懶散,在這種城市從來都看不到日本香港那種快節奏的生活方式,換句話說這些地方的人似乎都相當的會享受生活。
“如果下半輩子能過的這麼平靜,還有什麼可求的?”重拳很羨慕這種平淡的生活,他在前半生活的真是太激情澎湃了,甚至和一說是靠血腥和殺戮維繫人生的半輩子,或許只有他這種人才真正懂得平靜生活的意義,但如果真的融入了那樣的生活他真的能平靜的過完餘生嗎?不一定,人永遠不會珍惜眼前所擁有的東西。
“只要你想,沒什麼做不到。”娜塔莎說,其實她根本就沒往心裡,想只覺得不接一句話不合適,而是隨口應付。
“你覺得我們還有回頭路可走嗎?”重拳嘆了口氣,彷彿很有感觸,“就算我們放棄現有的一切,回到平靜的生活,可是會有人不讓我們繼續平靜的生活下去,他們會找上門的,所以,我們要消滅那些潛在的威脅。”
“你的想法太極端,也太武斷了。”娜塔莎並不同意這種看法,“你這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重拳笑了笑:“安全感?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有安全感?你還別說我的確不缺那玩意兒,如果我缺乏安全感估計這世界上所人都得活在恐懼之中。”
娜塔莎不是很明白重拳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隱約間卻能察覺到重拳似乎並沒有胡說,好像是很有信心是說了這番話:“看來你是個比我想像中有更多故事的人。”
“是我經歷的夠多,懂得了夠多,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除非得到徹底的改變,否則,不要報任何幻想,那樣會害死自己,如果只是害死自己也就罷了,很可能還會拖累其他人,誰願意家人和朋友因為自己的過失而深困境,有生命危險呢?”
“話是沒錯,但我還是持保留意見。”雖然嘴上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