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談妥的,如果美國在這裡能夠取代馬丁的話有這個可能,畢竟大規模的經濟援助對索斯比來說還是相當有誘惑力的,不過這完全取決於總統的態度,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紳士說。
“你這麼做是不是為了出現這種情況做準備的?讓馬丁心裡有數,不行趕緊跑?”軍醫好像突然想通了。
紳士點了點頭:“有那麼一點,畢竟馬丁可是在重重保護之下,如果總統決定把他交出去那局面完全改變,他就等於是在重重包圍之下,立場的轉變等於改變了他的處境。”
“好吧,反正我們怎麼做都不是美國人的對手,掙扎到現在依然處於劣勢。”重拳搖了搖頭,“沒轍,我們太弱小了。”
“俄國人來了更熱鬧,看老美怎麼辦?會開戰嗎?我看有這個可能。”幽靈說。
“如果俄國人動手美國人肯定不會看著馬丁被抓走,就算搶不過來也得想法弄死,他們肯定不會讓俄國人得逞。”軍醫說,“雖然誰都不想兩敗俱傷,但事情逼到這份上誰也不會輕易放手。”
“折騰到頭估計我們只能看熱鬧了。”幽靈撓了撓頭,“這場戲沒我們參與再精彩也不會好看到哪去。”
紳士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發展都今天的地步不是他能控制的,作為所有勢力中最弱小的一個他們真的已經盡力去爭取了,但最後還是這樣,一切都開始向著他們不利的方向發展。
兩天後美國人和俄國人先後到達,城市的警戒水平也隨之加強,裝甲車和坦克上街,軍隊巡邏,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勢力先後進入,一時間整個城市中暗流湧動,劍拔弩張。
可是馬丁依然安穩的留在總統府裡,看樣子他根本就沒打算出來,而總統也沒有做任何的表態,從布魯斯查到的情況上看馬丁在這個國家的投資依然在繼續,各種裝置源源不斷的運進來,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俄國人和美國人各自建立了自己的監視點,這些監視點交錯存在,彼此之間相隔不遠,畢竟總統府外圍就那麼大,他們彼此之間就看似相安無事,但暗中的較近就從來都沒停過,俄國人的目的明確,可以說是在明目張膽的佈置,美國人生怕俄國人得手所以不停的暗中阻止,很顯然他們誰也沒打算對總統府動手,在這方面他們還是很明智的,這種會引起國際糾紛的事情他們還是不會去做的。
而總統更有意思隔一段時間就對周圍進行一次清查,攪得美國人和俄國人不得安生,他的態度很明確,你們來了我趕不走你們,但你們也不想在這裡呆的太舒服。
“總統想什麼呢?為什麼不驅離他們?將間諜驅逐出境不是什麼新鮮事,這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重拳對總統的軟弱有些不理解。
“估計是沒證據,就算有他也有可能沒這個膽量,估計是不敢得罪這兩個大國;可能是想得開,美國人和俄國人再強也不可能為了一個馬丁直接動手攻打總統府。”紳士說。
“大國……小國……真有所以,整天叫嚷著平等。”重拳搖了搖頭。
“弱國無外交,這句話可不只是說說,的確是這樣,弱小的國家沒什麼話語權。”紳士說。
“馬丁不出來就這麼守著?實在無聊。”重拳說。
“不守著怎麼辦?現在是個困局,馬丁在裡面吃得飽睡得香,不出來還真沒轍。”軍醫說。
就這樣很快一個月過去了,馬丁安穩的呆在總統府裡,美國人和俄國人守在外面,政府軍經常性的對總統府的外圍進行搜查,攪得他們只能躲避,搜查完了再回來,他們監視總統府,政府軍監視他們,索斯比的情報機構也運作了起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互相監事,局面變得有點古怪,甚至可以說有點滑稽,但這種局面已成定局,馬丁不動就不太容易被打破。
在這期間紳士他們也沒有走,偶爾會來晃一下,到美國人的底盤上刷個臉,提醒他們自己還在,要動手得帶上他們。
“看來馬丁是不打算出來了。”重拳坐在車裡無聊的打著哈欠。
“換了是你你會出來嗎?”軍醫問,“這種情況下白痴才會出來。”
“馬丁不走俄國人和美國人也不會走,怪圈。”紳士說。
“無奈如此,誰也不願意靜坐在這,但誰也沒辦法改變現狀。”軍醫透過衛星影象盯著總統府裡面馬丁的住所說。
“聽說老美已經幾次照會索斯比大使了,可索斯比方面好像沒打算交人。”紳士說,“真搞不懂一個馬丁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