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黑血”都是在扮演著惡人的角色,這和他們參與戰爭或者殺戮的目的性是分不開的,他們只是服務於戰爭的工具,是為了錢而拼搏的一群人,和正規軍完全不同的是他們只是為了酬金,雖然在作戰的時候和正規軍有著同樣的奮鬥目標,但他們拿到的任務都更具危險性,而目的性緊緊是為了酬勞而已,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拼命在內都多了幾份銅臭味,對他們來說這是職業,是賺錢的方式,是生活本能,他們比軍人自由度要高的多,參與戰鬥的機會自然也要多一些,所以他們的思維方式往往是完成任務拿酬金了事,根本就不考慮其他,善惡在他們眼裡自然也就沒那麼重要,再加上各大僱主尤其是國家級的軍隊機構往往會把一些軍隊的惡行都歸咎在他們身上,以此來掩蓋自己軍隊的醜事,所以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成了壞人,其實他們只是一群特殊職業者而已,面對的不是強大的僱主就是強大的對手,儘量避免和僱主的摩擦是生存之道,幹掉強大的對手是生存手段,所以揹負惡名的事情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而今天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他們都可能再次被殺這種惡名,中情局是絕對不會在世人面前對他們表示任何的同情或者幫他們開脫,反而會義正詞嚴的橫加指責,儘管武器是他們提供的,禍根是他們種下的,可他們是不會承擔這個後果的。
赫斯的態度應非常明確,那就是在幹掉馬丁的同時不介意連同俄國人一起幹掉,反正他們也不打算擔這個這個責任。
“如果這麼幹我們就直接站在了俄國人的對立面上。”重拳倒也不避諱赫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這或許正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紳士看著地圖說,他還在找路。
“如意算盤都被他們打了,我們呢?連個實惠恐怕都落不下,就是殺了馬丁俄國人也會找我們報復。”重拳說。
“先顧眼前吧,反正馬丁落在俄國人手裡你們也得和他們翻臉,反正俄國人只是在利用你們。”赫斯說。
“你們不也一樣是在利用我們嗎?”重拳撇了撇嘴,“所以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大家都一樣,只是我們現在還甘願被你們利用罷了。”
“好了,這個問題沒必要討論下去了,不管俄國人怎麼想,不管後續會有什麼麻煩,這件事我們都必須幹。”紳士說,“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沒得選,機會稍縱即逝,在猶豫下去對我們沒好處。”
他這麼說其他人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赫斯也沒再繼續廢話,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更沒必要再說什麼。
“作為僱傭軍我們做出的最大貢獻就是幫各種各樣的人背黑鍋,這次看來也不例外。”軍醫把那枚特種燃燒的退入火箭發射器,“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攔住他們,這兩種彈藥的攻擊範圍可有限度的,如果目標在高速移動中效果肯定會打折扣。”
“我正在找地方下手,不過他們是活的,想到哪可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但願馬丁跑到一個便於我們下手的地方。”紳士說。
軍醫點了點頭:“如果當局不介入的話那馬丁很可能找個地方和個人決戰,所以……我們可能會很快就找到一個能下手的合適機會。”
這可謂是一招毒計,不管是高能燃燒的還是雲爆彈都算得上是製造死亡的利器,這兩種東西絕對是陣地戰的噩夢,只是不知道這次他們能不能發揮其巨大的威力了。
馬丁的車隊果然開始往山裡跑,看樣子他真的有和俄國人一戰的心裡準備,或許是他已經被這些俄國人惹毛了。
“沒準是馬丁覺得山區便於脫身。”軍醫說,他總是持有一些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觀點。
“以他的性格,如果得到機會肯定不會放過要殺他的人,我們已經在他那吃了不少的虧,所以估計俄國人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不管這次馬丁能否逃脫都會讓俄國人至今苦頭,這是他的行事作風。”紳士說,“不管那麼多,只要我們能盯住馬丁,不管俄國人在與不在都必須下手,幹掉他。”
“你們幹嘛不早點提供這東西?在酒店的時候可是個絕佳的好機會,就這麼錯過了,真可惜。”重拳開始埋怨赫斯。
“我們不能冒這種風險,俄國人可以對他們施壓我們不行,上面不允許,就算能做到也不是我們一個部門的事情,而且手續繁瑣,絕對沒俄國人的效率,再加上酒店裡的平民……”
“行了。”重拳打斷赫斯的話,“你們就是希望我們去拼命,把所有的問題都壓在我們身上,反正可能送命的又不是你們。”
“我們不能不計後果的去做一件事。”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