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也聽見了消音武器發出的特有的槍聲,只是裝了消音器的步槍。
真該死,居然被發現了,重拳在心裡大罵,這些傢伙真狡猾,什麼時候發現的自己?下落過程中這些問題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與此同時又一排子彈掃了過來,貼著他的身體飛進了黑暗,另一名敵人也發現了自己,看來他們早已經做好了襲擊自己的準備,應該是第一名敵人離開樹叢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但不確定,所以才佯裝離開,然後繞路到自己的身後,而剩下的敵人繼續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孃的,居然被算計,這些傢伙果然比預計的更難對付,重拳在心裡暗罵,不過事已至此只能隨機應變了,他在半空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在落地的時候不至於受太重的傷,他直接落進了樹下的水坑裡,他就勢一滾躲到了一塊石頭的後面,現在兩個方向都有敵人,他不能在這坐以待不,滾動的同時他拉緊了手裡的繩子,架在不遠處的pkm通用機槍響了,突然出現的槍聲在林子裡一場刺耳,正準備靠近的敵人立即縮了回去,等他們反應過來重拳不可能有援兵的時候已經晚了,重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時重拳就在不遠處的一塊窪地裡,他根本就沒機會走遠,敵人不是白痴,肯定知道他就在附近,背上劇痛,個能感覺到子彈穿透防彈衣嵌進肉裡頂在骨頭上那種痛楚,如果不是敵人無法透過樹冠確定他的具體位置,射擊只是憑經驗和感覺的話他不可能只中了一槍。
重拳伸手到背後摸到那枚彈頭,還是熱的,整個後背已經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那種感覺讓他幾欲昏迷,但他很清楚一點暈倒就預示著自己將變成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他咬著牙捏住彈頭用力一扭想把它拔出來,可坐起來可沒想的那麼容易,劇烈的痛楚讓他眼前一黑,既然傷的沒有預想的那麼重也就不擔心了,弄不行了就弄不行了,先解決了敵人再說,畢竟現在處境危險,敵人很快就會搜尋過來。
重拳深吸了一口氣,隨手抓了一把淤泥拍在傷口上,然後藉著窪地的掩護迅速向前爬行,很快就到了一棵樹後,他趴在樹根出向外張望,除了樹木和石頭什麼都看不到,他迅速從急救包裡摸出鎮痛劑摸著在傷口四周進行了少量注射,雖然整個後背會變得一片麻木,但至少不用被痛楚折磨,在一邊情況下他是不會使用任何麻醉性藥物的,但現在處境危險,必須儘快從痛楚中解脫出來對付敵人。
藥物起作用很快,他已經感覺不到後背傷口附近的那種痛楚,他活動了一下手臂,將槍交到左手,右臂受到的影響比較大,在注射藥物之後左臂還能保持靈活。
處理完傷口重拳單手提槍開始向北運動,這裡沒有馬丁,他沒必要留在這,更沒必要在這裡和這兩名敵人糾纏,他很清楚自己該幹什麼,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身上有傷更不適合在這和敵人纏鬥,儘快撤離才是正道。
他剛爬到下一個隱蔽十塊的後面就被敵人發現了,一排子彈掃過來打將他身前的石頭打得四分五裂,他一個滾身鑽進了樹叢,有一翻身躲到了樹幹的後面,幾乎同時灌木叢被一排子彈擊中,幸虧躲得及時。
孃的,居然用我的槍,重拳在心裡大罵,剛才敵人用的正是他用來做誘餌的pkm通用機槍;他小心地向外張望,根本就沒發現敵人的影子,敵人開完全早已經轉移了。
被纏上了,重拳藉著那從灌木的掩護轉到另一棵樹的後面,沿著一條淺溝向前爬行,速度並不快,他知道敵人應已經在十米之內,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
爬動中他摸起一塊石頭隨手丟出去,隨著石頭落進水裡一排子彈跟著掃了過去,他馬上就發現了敵人的位置,離自己大約七米左右,他毫不猶豫的抬手就是三槍,然後滾身躲避一個翻身轉到了幾米外的樹後,他能清晰的看到剛才那名敵人的一條腿露在外面,還在輕微的抖動,認真觀察了一下他又撿起一塊石頭丟在了較遠一點的地方,然後一個躍身撲過去,在半空中格鬥刀已經握在手裡,落下去的時候準確的刺進了那名敵人的後頸,然後抱住還在扭動的敵人橫滾向不遠處的一條水溝,幾乎同時一排子彈掃了過來打在輕易的穿透屍體打在他胸前的防彈衣上,在即將落盡水溝的瞬間他手裡已經將屍體身上的步槍調轉槍口對著子彈掃來的方向扣動了扳機,緊跟著他幾落進了水裡,繳獲了屍體身上的武器彈藥之後他迅速起身逃走,手裡的步槍連續掃射和剩下的那名敵人對射,吃虧的是對方用的是pkm通用機槍。
交戰只持續了不到五秒就結束了,誰也不會在不確定對方位置的情況下曝露自己的位置,無謂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