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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艾倫接到分公司被襲擊的訊息的時候是在慕尼黑機場,他剛下飛機,手機開機之後就收到了一大堆的訊息,各方面返回的資訊和公司的通告。
對於這個他已經沒什麼可吃驚的了,這不是第一次,他只是過問了人員傷亡情況和損失,其他的他沒問,反正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這些東西已經引不起他的興趣,現在他已經忙的沒經歷驚訝或者惱怒,他只是給山狼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前線的情況以及目前對曼索爾?巴拉斯的追捕進展。
他已經得知曼索爾?巴拉斯有替身這件事,所以對這次恐怖襲擊的事情也早有預料,公司對這方面已經相當重視了,並且各個分公司和辦事處都做了應急方案,否則損失肯定比現在要大的多。
這件事最大的影響就是董事會已經開啟了對“黑血”作戰隊伍是否還需要繼續接受外部任務這件事的評估,因為參與了伊拉克的軍事行動之後公司遭受的損失不小,就算“黑血”能把這部分錢轉回來也無法彌補公司的長遠利益損失,所以他們在考慮是否將作戰隊伍轉會到公司的正常業務中來。
本?艾倫對此置之不理,他是最高總裁,他有絕對的權利保住這支隊伍,但他也必須考慮股東的利益,所以他目前陷入了兩難境地,股東中能參與公司決策的除了他之外只有山狼和馬丁,至於重拳等人,是不參與經營的,只是負責年終分紅,也就是說他們只管拿錢不管公司的決策和發展方向,每次重大決定他們都會收到公司給他們的通告。
所以本?艾倫現在只能頂著壓力繼續下去,他給董事會的唯一一次回覆中提到,如果不解決“斷手”和曼索爾?巴拉斯,那恐怖襲擊和外部威脅將無休止的繼續下去,公司很難有一個好的發展空間。
這個理由看似充分,但董事會卻覺得有些牽強,因為公司不是軍隊,不需要如此強勢的掌控,只要“黑血”不給他們惹麻煩,那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對此本?艾倫笑話他們太過於鼠目寸光,然後就不再理會那些老傢伙,他是想先把事情解決掉在說,反正他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總之本?艾倫乃至整個“黑血”都面臨著重重障礙,能否生存下去就看他們怎麼做了,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條路就算堅持走下去也不一定會有一個更好的結局,或許比現在收手更糟糕,但未來無法預知,一切只能憑運氣和努力,賭命運是很不理智的,但總歸是一條可以走下去的路,路在腳下,但路最終通往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
這次他來慕尼黑是要見幾個老朋友,是在他出道時候的幾個曾經對他起到過深刻影響的老僱傭兵,這些人都是政府特工退役之後加入的僱傭兵組織,當然是別的隊伍中的,和他可算是莫逆之交。
幾個老傢伙比他年長十幾歲,但身體還是很不錯的,賦閒在家,但他們卻是一個私人情報機構的後臺,手裡有很多價值連城的訊息,這次本?艾倫來是要利用一下他們的渠道。
在慕尼黑郊外的別墅區本?艾倫見到了幾個老東西,他們正在打橋牌。
“好久不見,坐,等我們玩兒完這一局。”一個戴帽子的老傢伙對本?艾倫說,他叫瓦倫西,是幾個人中的頭,也是這個組織的首席。
“好的。”本?艾倫坐在一邊看熱鬧。
“生意怎麼樣?”一名很紳士的老者問。
“還不錯,只是麻煩多了點。”本?艾倫起身到酒櫃邊上倒了杯酒。
“沒麻煩他也不會來看我們。”另一個說。
“找我們就對了,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但也能幫他想想辦法。”剩下的一個說。
幾個老傢伙發現這麼玩兒沒發集中精力,乾脆丟了紙牌轉頭和本?艾倫聊天。
薩爾多很紳士的點上雪茄看著本?艾倫:“幾年沒見了?”
“三年。”本?艾倫不假思索地說。
“嗯,記得還算清楚。”瓦倫西點了點頭,“我們也不用賣關子,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本?艾倫笑了笑說明了來意。
“看來你們遇到的麻煩不小。”薩爾多說,“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組織,但能和你們鬥這麼多年,而且連他們是什麼結構你們都沒摸清,一個是目前最大的恐怖組織,本,你可真能折騰。”
“你們目前的麻煩還真是有點棘手。”福特斯說,他是個沉默的老者,很少發表意見。
本?艾倫點了點頭:“目前我們的障礙就是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