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局,讓他相信我們要在這裡找個軍火庫,但實在是這個軍火庫是不存在的,只是之前美軍的請報上顯示這附近可能會有一個相當規模的軍火庫,所以我只是利用了一下這個線索而已。”
“那我們也都信了。”橫紋苦笑。
“不做到和真的一樣也沒法欺騙橫炮。”本?艾倫說,“做戲就要做足。”
“他們還在爭論。”軍醫有點煩的說,“兩個大男人坐在那鬥嘴,而且還都是殺人機器型,這也真是百年不見的場面。”
“爭論吧,只要他們不殺掉橫炮就有希望,其實哈扎耶夫已經意識到橫炮的出現肯定代表了一些不可預估的後果,所以他才會如此耐心的和他爭論,他想知道我們在哪,會對他們產生多大的威脅。”山狼說。
“為什麼不把橫炮捆起來拷問,這更直接。”橫紋問。
山狼搖了搖頭:“不行,哈扎耶夫只是個傳話人,他沒這個資格決定對橫炮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現在橫炮是直接向哈姆扎負責的,所以哈扎耶夫只能聽命於人,而非自己做主。”
“真他-媽複雜。”橫紋苦笑,“智商太低,想不太明白。”
“繼續聽吧,反正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可做。”本?艾倫示意大家。
橫炮拿起哈扎耶夫的煙點上一隻不說話,哈扎耶夫看著他,兩人都在揣測對方,剛才的對話幾乎不分高下,說也沒能說服誰,誰也沒佔什麼上峰。
其實山狼的推測大體上正確的,這次和橫炮見面完全是哈姆紮下的命令,他沒打算見橫炮,所以叫哈扎耶夫搞定這件事,但哈扎耶夫有點弄不清楚的是究竟個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橫炮,並非他不打算動武,而是他在考慮動武是否合適,首先橫炮是以合作者的身份出現在,雖然是被迫屈服,但目前他的身份已經不是簡單的俘虜那麼簡單,他提供過情報,他救過曼索爾?巴拉斯的命,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對恐怖分子一方是有貢獻的,如果在用刑來對付他顯然不太合適,當然哈扎耶夫並不顧及這麼多,他顧忌的是哈姆扎的態度,哈姆扎只是告訴他弄清楚橫炮到底要幹什麼,看是否還有利用的價值。
這也就是說如果橫炮還有用就不能用對付俘虜那套簡單粗暴的辦法,那就等於斷了後面合作的路,所以他一直在想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才能讓橫炮更快的吐露情報。
而橫炮卻是在考慮如何讓哈扎耶夫覺得自己掌握的東西絕對重要,如果因為他耽擱了時間他肯定付不起這個自惡人,自己要說的一切都必須親自告訴哈姆扎或者曼索爾?巴拉斯,這是他的談判籌碼,是他要達到的最終目的。
“想好了嗎?哈扎耶夫,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再說我的要求你根本就沒辦法做主。”橫炮冷冰冰地說。
“說說你的要求。”哈扎耶夫還是吃不準橫炮為什麼非得要見哈姆扎或者曼索爾?巴拉斯,這種要求越強烈他心裡就越覺得有問題。
“我要一大筆錢,和一個第三國的身份,而且是中立國,我要隱居。”橫炮很簡單的說。
另一邊軍醫他們發覺情況有點不對勁:“他要幹什麼?提出這些要求明顯是想背叛我們,該死的,我就說他靠不住。”
“繼續聽,這句話代表不了什麼。”本?艾倫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卻也有一些忐忑,如果橫炮真的背叛了他們那這場秀做的真是毫無意義。
“就這些?”哈扎耶夫看著橫炮,他清楚橫炮還有話沒說。
“當然不是,還有更多,但你做不了主。”橫炮脫掉自己的上衣。
“你不拿出誠意我是不會帶你去見任何人的。”哈扎耶夫說。
“我知道。”橫炮繼續脫身上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哈扎耶夫皺起了眉。
“誠意。”橫炮指著肩窩的一個小傷口,拿起桌上的湯匙,用湯匙柄插進傷口血一下就流了出來,然後用力一挑,一個花生米大小的竊聽器掉了出來,橫炮撿起竊聽器在舉到哈扎耶夫面前讓他看清楚,然後丟在地上用力踩碎,“我是被他們強迫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