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胸口道:“噎死我了,早知道成親這麼折磨人呢,我就逃婚好了。”雲舒兒此時也只能過過嘴癮了,若她真想逃婚,以往有大把的機會,只是雲丞相以芷蘭苑所以人的性命和青州的嬤嬤為要挾,自己如果真逃婚了才真是十惡不赦了。
“小姐,月容再去給你找點吃的吧?”月容小聲道。
青玉本想提醒月容從此以後要稱呼雲舒兒為王妃的,可看著雲舒兒的臉色,覺得她一定不喜歡這個稱呼,算了,還是私下和月容說好了。
“好啊,我還沒吃飽呢。”雲舒兒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月容和青玉急急忙忙將雲舒兒按坐到榻上,二人忙恭敬地站在一邊,一副乖巧柔順的模樣。
“進來。”雲舒兒道。
一婢女娉婷嫋娜地走到雲舒兒面前道:“王妃,王爺讓奴婢前來傳話,王爺說前院賓客眾多一時脫不開身,請王妃稍後片刻。”
“我知道了。”雲舒兒道,晚來就晚來吧,最好不來。
“奴婢告退。”
“小姐,王爺讓人來傳話是什麼意思?”月容問道,然後想到什麼般張大嘴巴露驚恐狀,“難道王爺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特地來警告小姐安分一點。”
“啊!”雲舒兒掀開蓋頭一個暴戾賞到月容頭上,月容委屈道:“小姐,你幹嘛打我。”
“你笨呀,你這不是杞人憂天嗎?剛才這裡就我們三個人,王爺是長了千里眼還是順風耳啊,他能知道我們這裡發生的事?”雲舒兒頗為無奈地看著月容,這就是傳說中的做賊心虛嗎?
“哦。”月容道,“我去給小姐找吃的。”
月容轉身準備出門,被雲舒兒叫住,“算了,別去了,別待會再碰上那個什麼王爺。”
“可是小姐你還餓著呢。”月容不打算聽雲舒兒的,想出去找吃的,不想她餓肚子。
雲舒兒心中暖暖的,“沒事,剛才不是吃了你帶來的芙蓉糕嘛,現在不太餓了。”
“哦。”
主僕三人東拉西扯的正高興,雲舒兒突然聽到門外有請安的聲音,“奴婢給王爺請安。”
一道男聲“起吧。”
雲舒兒忙蓋著喜帕,月容和青玉恭恭敬敬地低頭站在一邊。
軒轅逸步履輕盈,款款而來,走到裡間道:“你們下去吧。”
月容和青玉看了雲舒兒一眼,俯身道:“是,奴婢告退。”二人在人前一直記得自己的身份,也一直是禮數週全的。
感覺到月容她們開了門又被關上,雲舒兒一直等著軒轅逸上前替她揭了頭上的喜帕,不想等了許久,一直不見面前的人有什麼動作,雲舒兒只好先開口道:“那個,王爺能不能先將我頭上的喜帕挑了去。”
軒轅逸輕笑出聲,“想不到王妃是個性急的人,好,我這就照辦。”
本是一句平平常常的話,雲舒兒偏偏從軒轅逸的嘴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急?本姑娘急才怪。
軒轅逸拿起旁邊的喜稱,將秤桿小心翼翼地伸到喜帕下慢慢挑起,露出雲舒兒精緻的面容,軒轅逸看到如此盛裝的雲舒兒愣了,沒想到她會美的這麼攝人心魂,奪人魂魄,一時間眼睛裡只剩下低頭垂眸的雲舒兒再放不進其他任何東西。
雲舒兒的視線是沒有遮擋了,可鳳冠的重量實在是不可小覷,雲舒兒見上方怎麼沒動靜了,隨即艱難地抬起頭向上望去,一張熟悉的英俊面容映入眼簾,雲舒兒驚詫道:“你怎麼在這?”
這不是自己在澗天涯和福滿樓救的那個男人嗎?他怎麼會在這?
軒轅逸笑盈盈地看著她,“你說我怎麼在這。”
“你…”雲舒兒瞪大了雙眼,“你是晉王軒轅逸。”天哪,這世界也太小了。
“這件事對你來說有這麼難以置信嗎?”軒轅逸看著雲舒兒異常可愛的神情道。
雲舒兒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原以為你是個五大三粗,口眼歪斜,虎背熊腰的大齡剩男,可看你跟這幾個詞一點都不沾邊。”
軒轅逸凝眉,大齡剩男?什麼意思?根據前幾個詞來看肯定不是夸人的。“你何時見過我?又怎會如此以為?”軒轅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是定律好不好,一般武將不都是長的臉黑黑的,塊頭很大,然後滿臉絡腮鬍,長的像張飛似的嗎?”雲舒兒理所當然道,把自己印象中的將軍細細描述出來,可雲舒兒似乎沒發現自己已經說出了這個時代不存在的人或者詞語,精明如軒轅逸怎麼會察覺不了呢?
定律?軒轅逸自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