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之中找到有仇的,而且聽鄭嬋娟解釋,這些女子跟土生土長的弟子不一樣,都是走投無路,要麼是被夫家**,要麼是無依無靠、孑然一身,迫不得已才來投奔。並沒有什麼惡跡。
那麼,放過?
絕對不行誰能保證,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中,未來不會再出一個姬燃冰?畢竟,前車之鑑,在冰雪神宮的廢墟間,任誰都有些心驚。
寧罪沉思間,有一個人神情複雜,盯著領著眾女恭敬的站在一邊的朱雪庵,快步走了過來。
“你跟她們站在一處做甚跟我回家”
“回……家?”
朱雪庵詫異的望著前夫婿,桓寒鴻。
她還有家嗎?他是她的家嗎?
這句話,為什麼聽得那麼刺耳呢?
不用多加思考,她搖了搖頭,“姬宮主雖然死了,但她將冰雪神宮交給了我,我不能辜負她的信任。”
“辜負什麼?姬燃冰都已經死了,你還怕辜負她?你……太可笑了”
桓寒鴻憤怒的說,額角青筋暴起,
“別跟我拉拉扯扯說這些廢話跟快跟我走,只要你聽話,把這個犟脾氣改了,我就當以前的事情沒發生。你還是我桓寒鴻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與他而言,這真是很大的讓步了。
他不愛朱雪庵,不愛這個強加給他的女人,可看在她照顧自己三年的份上,給她這個臉面,讓她擺脫冰雪神宮的陰影。
“可笑?”
堅守著自己的承諾,是可笑?
要用多大力氣,才能壓制住心頭的怒火?
朱雪庵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一陣恍惚。
當他癱瘓在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什麼都需要照顧的時候,她日日夜夜與他相處,將全部的精力和時間都花在他身上。看到他的手指動一下,都曾激動的高興無比。
她以為……那就是愛了。他成了她的全部,盼望他好,盼望他有朝一日醒來,就是她活著的最大信念和夢想。
原來,她錯了。
她跟姬燃冰一樣,在錯誤的人身上,追求錯誤的理想——對某些人來說,他們的愛情永遠是她們不能理解的。
她從來不曾瞭解過桓寒鴻。
唯一比姬燃冰幸運的是,她朱雪庵還年輕,不曾為她耗費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