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先進。不過藉著順風近岸航行,還是極便利地。
船上水手都是自民間招募。用於看守這些俘虜地卻是石抹廣彥帶來的親信,數目也有近百人。落到石抹廣彥手中,這些金國人都是惶惶不安,只是聽說要將他們帶到大宋去,便有人要跳水自盡。
“晉卿兄,你為何能安坐不動?”
其中一艘船上,一個留有長鬚、年不過三十地漢子穿著一身藍衣,報膝端坐於甲板,聽得身旁之人詢問,他微微一笑:“便是惶惶不安,如同他們一般惺惺作態,又於事何補?”
身旁之人訕訕一笑,心中卻有些嘀咕,這位晉卿兄雖是有才,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下,他還能如此穩如泰山,究竟是該佩服他氣度,還是該譏笑他裝腔作勢?
“送去大宋倒也是不錯,若是能尋空子跑開,以咱們上國身份,大宋還不得乖乖將咱們禮送回國?”那人想了想,忍不住又道:“我卻不知這些人為何如此怕去大宋!”
“大宋如今與大金開戰,還會將我們禮送回國?怕是比落入胡人手中還要慘吧。”晉卿這時才露出一絲憂色:“況且……若真是被抓去挖礦,只怕我們無法逃出生天。”
他的同伴也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哀嘆道:“當初攻下開封,咱們的祖先將宋國兩個皇帝都擄到五國城坐井觀天,如今中都被破,咱們卻要被送到送國挖礦,便是想看到天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