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泉州人,既是同鄉,理當結識,且帶我去看看。”
趙喜聞言便向那幾個人處喊道:“胡船匠,胡義辰,這位林教頭是你家同鄉,且來拜見。”
胡義辰便是與胡福郎一起來的胡家人之一,他原本是胡幽族兄,在別家船場幹活,胡福郎帶胡幽祖孫北上時,他們幾人便也跟了來。聽得趙喜叫,他放下手中的木板,三步兩步跑了過來:“小人拜見林教頭!”
聽得他口音果然是泉州人士,林夕覺得極是親切,心中懷疑便消了大半。他上下打量著胡義辰:“泉州姓胡的船匠中,胡柯技藝最為出眾,你也姓胡,不知是否認識他?”
“正是族伯。”胡義辰驚道:“林教頭也知道俺家族伯之名?”
“既是如此,倒不是外人,先父曾在胡公處做過學徒,你我倒有通家之誼。”林夕抱拳微施一禮:“胡公如今還好吧,他仍在毛家船場麼?”
“族伯已經離了泉州,如今正在紹興府養病。”胡義辰卻不曾聽胡柯說過有個當了軍官的學徒,頗有些驚疑地道:“林教頭之父……”
“先父諱礫,跟著胡公時日不長便應募進了水軍,頗立了些軍功。”林夕隨意應了一句:“先父在時,常說當年若不是胡公,他早就餓死,只恨軍務繁忙,一直無暇去泉州看望,我離開泉州時尚年幼,倒是見過胡公一面。”
停了一會兒,他又奇道:“胡公為何去了紹興府?”
聽得他是與自家有交情的,胡義辰也不隱瞞,便將胡柯一家在毛家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