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流求來的有一萬六千人,這也是流求可以抽調的軍力極限,陣亡過了四千,除去炮兵與醫務兵外,戰兵都是人人帶傷。僅六期義學出身的中層軍官。便陣亡了有七人之多,初等學堂出身地低階軍官,更是折損過一百。
對於流求而言,這是一場慘勝,對於大宋而言,這場慘勝卻是極值得。不僅沉重打擊了威脅大宋安危的草原強盜。而且還給大宋爭取了極寶貴的展時間。此戰過後,趙與莒至少會有三到五年的無須擔憂外敵入侵的時間,有這時間,他可以練出十倍於此次損失的精銳將士來。
這也是為何損失慘重地情形下。趙與莒、李鄴等還是覺得這一仗打得值的原因。
李鄴看著鐵木真,他晃晃悠悠地踏上碼頭,腿軟了一下。他身邊的一個近衛軍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才沒有讓他摔進水中。
臺莊慘敗給他的打擊很大,加之瀉藥與拼命狂奔。都令他元氣大傷。而這一路行來,並不是他最擅長地騎馬。卻是他最不喜歡的乘船,嚴重的暈船症狀,讓他越地憔悴了。不過他還是頑固如昔,雖然聽不懂李鄴說地是什麼,也猜出了他的意思。
他甩開那個扶著他的近衛軍,喘息著看向周圍,這便是他想要來清洗馬靴的城市,美麗,清秀。有著他所無法理解地氣質。他就象是看著一位滿是詩卷氣息的大家閨秀,雖然欣賞不了。但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極好地。他向前微微張開手,彷彿要將這一切抓在自己的手中,但是除了空氣,他什麼也沒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