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3 / 4)

小說:大宋金手指 作者:噹噹噹當

通要衝,若是他來主政,必然要比現在還要繁華數倍,真德秀一昧重農,雖然天子給了他許多優惠政策,他卻不用,所以展起來遠不如孟希聲料想的那樣快。只是這話心中想想可以,當著真德秀的面說出來,他卻沒有這般直率。

真德秀如何不知他言不由衷,只是他既不願意說,總逼不出什麼話來。三人望著煙波浩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孟希聲便欲告辭歸艙,可真德秀卻喚住了他。

“孟審言,魏華父曾在信中稱讚你們,說是你也好,耶律晉卿也好,或是陳伯涵也好,都是胸有丘壑的。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老夫治楚州已是兩年,你能給老夫一些指教麼?”

真德秀這番話說得異常懇切,孟希聲心中覺得奇怪,因為趙與莒的緣故,他對這個總與官家唱對臺戲地理學大師並沒有多少好感,只覺得其人迂腐拘泥,雖說不是惡人,卻也不是什麼實務之士。

心中略有顧忌,他便遲疑了一會兒,真德秀卻拱手深揖:“還請不吝賜教。”

孟希聲慌忙避開,心中更是驚疑,真德秀之名天下皆知,給自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商賈之人行禮,這要傳出去,只怕誰也不相信。

“晚輩在徐州只呆了一夜,粗粗看了會兒,故此只知泛泛……說得若是不對,真公還請勿見怪。”

見他五十歲左右之人,卻象個好學孩童一般盯著自己,孟希聲又猶豫了會兒,終於決定稍稍談上一些。

“我聽聞真公嘉定年間曾為使,經過江淮之地,回京後對先帝說,江淮之弊在於田疇不闢,溝洫不治,險惡不扼,丁壯不練,豪傑武勇不收拾,真公治淮南已經二年,如今荒地闢為良田,溝渠疏浚不虞水旱,險惡之地皆駐以精兵,丁壯之民常習陣戰,英武之士、飽學之儒紛紛來至為真公幕下僚佐,真公昔日之志已伸矣。”

聽他開口誇自己政績,真德秀卻沒有半點歡喜,從孟希聲引用他當初的話來看,孟希聲對於江淮之地的瞭解,並不象他所說的那樣只是只知泛泛。

注1:嘉定六年真德秀出使金國,中途聽聞金國內亂而返,這個過程中途經江淮,乃有此語。( )

二四二、唯恆產者有恆心

對於皇帝陛下在幼時的伴讀們的傳聞,真德秀不只一次聽說過,他自己也曾經見過其中好幾個,都是談吐不俗各有所長,特別是天子設博雅樓學士之後,在邸報公文中,這些人名字出現在真德秀視線中的頻率更加多。最初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些人不過是因為天子近臣才得重視,可經過這兩年之後,他對這些人已經有了不同看法。

“孟審言,客氣話便不用說了,老夫只想聽不足之處。”因此,在孟希聲稱讚了一番之後,真德秀便打斷了他。

“呵呵,真公此次可是去徐州?”

聽他問得急切,孟希聲猛然意識到他為何放下公務出現在這趟前往徐州的輪船上了。

“呃……”

真德秀一滯,過了會兒,他嘆息道:“這原本便無甚好隱瞞的,老夫聽得人人都說淮北比淮南好,徐州比楚州強,俗語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老夫須得親自去見見方肯相信。”

真德秀與皇帝的那個賭約,早就傳至天下,孟希聲當然也知道。他笑了笑道:“既是真公要親自去徐州,那麼晚輩就不必說什麼了,正如真公所言,眼見方為實,在徐州見過之後,真公便知道楚州所缺是何物了。”

“審言,至少有一點徐州是比不上我楚州的,那便是人文之勝。”若按著李仕民幾年前的脾氣,早就面紅脖子粗地與孟希聲爭辯起來,不過這兩年跟在真德秀身邊,他養氣功夫著實見長,故此倒不曾一點就燃。

孟希聲深諳和氣生財的道理,故此不與他爭執,只是笑道:“若論理學之勝,楚州確實天下無雙。”

這話裡隱約的譏諷之意,李仕民聽不出來,真德秀卻聽出來了。只不過真德秀此時心中惶惶。正猶豫之中,也不去深究。

與天子的賭約,轉瞬間便要到時限了,無論是真德秀自家得到的訊息,還是魏了翁在給他信件中傳來的訊息,真德秀都意識到,這個賭局自己輸得一乾二淨。這讓真德秀心中非常失望。這兩年來他延攬天下理學名士,在楚州殫精竭慮,可以說將他能想出的方法都使用上了,但成效仍然不如徐州,除了羞愧懊惱之外。他也起了好奇之

徐州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能在短短兩年時間便將他拉下?

事實上趙與莒指示流求銀行給徐州大量貸款,其政策也適用於楚州和淮南,只不過真德秀重農,而且重的是小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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