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為了各自派系的利益勾心鬥角,但此刻,她們二人卻一般是被忽略的物件。天子根本不在乎她們二人的存在,天子眼中,竟然只有楊妙真與韓妤。
這是周淑娘與賈元春都想不通地事情,楊妙真、韓妤雖然都是出色的女子,但一個大大咧咧絲毫沒有大家風範。一個又溫柔無威。她們的姿色,在奼紫嫣紅的後宮粉黛中只算是中上。天子為何會喜歡她們,而且矢志不渝。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楊妙真與其餘宮女也注意到天子的帶來,少女們向趙與莒行禮,一時之間,趙與莒頭都點不過來。待得少女們行們禮後,楊妙真將羽鞠拍子交給一個女孩,自己小跑著過來:“官家要不要來試試?”
“見你們玩玩就成了。”趙與莒微笑道,眼睛卻順著楊妙真脖子向下瞄去,楊妙真因為熱的緣故,解開了衣釦,露出裡面的小衣,一塊雪白的胸脯俏皮地探出來,正落在趙與莒眼中。覺趙與莒地目光,楊妙真狠狠白了他一眼,張嘴無聲地說了聲:“吃我一槍。”
趙與莒同樣用唇形說道:“晚上看我的。”
楊妙真沒有他面皮厚,終於紅臉敗退。這一幕瞅在賈元春眼中,她雖然不知道天子與貴妃那口形說地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周淑娘唯有苦笑。
“官家,有沒有徐州的訊息?”楊妙真問道。
“剛收著的訊息說是李漢藩已經過河了,想來這兩日便能與蒙胡前鋒接戰。”知道自己這個愛妃是知兵的,故此趙與莒沒有因為後宮過問軍政而有所忌諱,他說道:“不知戰況如何了。”
戰況極是慘烈。
當然,這慘烈是蒙胡的,突然出現的鐵絲網擋住了蒙胡前驅二千人,而長矛則在收割他們的性命。史天澤領大軍前來支援,可是一直只有兩門炮響的宋軍木寨中,卻同時有二十門炮出了怒吼。
在蒙胡前軍與主力之間,一道火與鐵地網鋪開,這是文明地怒吼,綻放出血與靈之蕊的,是復仇之花。一門兩門大炮,其威力十分有限,但當大炮被集中使用時,其展現出地殺傷與破壞,足以正式向世人宣告,它才是這個時代戰爭中的霸。
其實這二十門炮還是有些微的先後順序,使用的又都是開花彈,在空中爆炸之後,其中碎珠又向前突飛,形成扇狀的殺傷範圍。蒙胡又是以輕騎兵為主,身上的甲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被這碎片擊中便是不立刻斃命,也多是連皮帶肉撕碎一大塊。執盾的稍好一些,可是盾牌保護不到的部位也都免不了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一輪炮後,便是再勇敢的蒙胡士兵也不由得膽怯後退了。
李全看得怒火萬丈,若是拼著傷亡前衝,他以為那大炮可及遠而不可及近,到得他們這位置,大炮便失去了威力。他眼見著自己這兩千人損失慘重,幾乎就是十餘分鐘的衝殺,損失已經過四分之一。後面援兵又猶豫不敢向前,便以盾護體。向後退卻。
他這一退卻,他的部下立刻跟著崩潰了。
好在流求軍並未追趕,除了大炮又轟了一輪之外,並未出兵追趕。逃回陣中之後,李全也不去見史天澤,先大致清點了一下人數,覺自己這短短時間之內。竟然折損了三分之一的人手。
“賊廝鳥!”破口大罵了一聲,李全憤憤地向中軍望去,史天澤那邊情形也不是很好,他們衝鋒時是密集陣型。故此被大炮一輪轟翻百餘人,傷更是不計其數,退回來的都已喪膽。
“黃口豎子,只知大言不慚!”想起史天澤一慣的傲慢,方才卻坐失戰機,李全便極是不憤,他有意不去見史天澤,史天澤無奈。只得遣人來召他。
“方才是本帥失策了。”出乎李全所料,史天澤並未推御責任。甚至不曾責怪他:“李總管,你且說說對這大炮當如何是好?”
“大炮雖說聲大威猛,但火度卻慢,射程也算不得遠,拼著捱上一輪炮,衝至敵前,便不必擔心了。”聽他虛心求教,李全心中憋著的火氣倒消了一小半,他拾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著:“此處為夏村。炮在此處,我軍在此……”
李全雖是出身不高。但多年來在戰陣之中廝混,自然也有他一套。聽他說應付火炮之道,史天澤連連點頭。
“只是方才我見著李總管攻破了木寨,卻被一些網狀地東西阻住,那是什麼?”史天澤又問道。
“休提!”聽得那網狀之物,李全的怒氣再度上來:“流求人不將鐵當錢,竟以上好之鐵拉成絲,結成網,網上又掛滿鐵刺,我方才雖破了木寨,遇著這鐵網卻無計可施。若是再攻上去,我有二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