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傷,可是對於分散的運動目標,這種武器並不能揮出充分的作用,這也增強了鐵木真戰勝流求軍的信
騎在自己的愛馬之上,他極目南望,微微地笑了。
“我們有最好的勇士,最好的神射手,我們卻只有連草都不長的戈壁……那種時候,我和你母親吃足了苦頭。”他回頭看了自己地幼子一眼。他的幼子拖雷,正是李全在他大帳外見到的那個英武的年輕人。以蒙胡的習慣,成年兒子在外征戰,幼子在家守業,故此拖雷很小時起便跟在鐵木真身邊,雖然他還只有二十出頭。卻已經身經百戰。
而且,拖雷和鐵木真不同,拖雷除了能上馬馳騁,還懂得治理民政,知道一昧搶擄屠殺對於蒙胡長久之計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他與孛魯的關係很不錯,也贊成孛魯在燕雲圈地為牧場,牧羊剪毛,以此同漢人交易。
但他同時也贊成鐵木真地觀點,南人既然有那麼好的東西,去搶來就是。
“等到父汗八十大壽的時候。南人的土地都會成為我們的,他們要為我們耕種,他們的工匠都成為我們的奴隸。”拖雷笑道回答:“而我們的蒙古勇士,將成為統治他們的領!”
“你覺得……宋國與金國比,有什麼不同?”鐵木真點頭,對於兒子的預言深信不疑。自從會見了來自金國地道人丘處機之後,他便開始考慮養生之道,尋找能讓他自己永生不死的方法,他希望向長生天再借五百年,讓他盡情侵掠。直到大海的盡頭。
“都一樣。”
拖雷有些輕蔑地說道,進入京東之後,大宋忠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