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微微有些好笑,鄧若水置疑天子即位不正,果然激怒了這位一向修養甚好的天子**隨著他的咳嗽,屋裡靜了下來,接著趙與莒的聲音又傳出:“史卿麼。請進來吧。”
史彌遠邁步向前,繞過屏風,見天子高座於一榻上。而夏震跪在天子面前。他上前拱手行禮,正要說話,眼角餘光卻覺那地上跪著地人,雖然穿著夏震衣裳,卻根本不是夏震。
就在他一愕之間,穿著便服的天子猛撲過來,地上跪著地“夏震”也同時撲上,史彌遠腦子裡嗡一聲。剛要喊叫,卻被一隻手捂住嘴巴,他驚恐地看著趙與莒用敵劍指著他地咽喉,然後慢慢冷笑起來。
“唔唔!”史彌遠還等掙扎,卻覺著身後一冷,一件硬硬的東西頂著他糞門處,他大恐,雖然他身上也穿著軟甲,可這種地方,卻是任何甲冑也護不住的。
“都出來吧。”見已經徹底制住史彌遠。趙與莒淡淡地說道。
史彌遠見那木櫥被移開,接著十餘個穿殿前司侍衛服飾的人走了出來。這些人都極年輕,也極陌生,他一人都不認識。他想要怒喝,可是捂著他嘴巴的手力氣極大,他終究是年過花甲的老人,除了低微的嗚嗚聲,根本無法出任何喊叫。
“史相公,你是聰明人,如今之時。若不掙扎,還可保得一條性命。”趙與莒見出來的李鄴等人將史彌遠捆起,嘴巴也用布團塞住,便又坐回榻上。然後露齒一笑:“蒙卿青眼,將朕扶上帝位,朕甚感卿德,必不會薄待於你。以你之罪,原當賜死,朕留你尚有用處,故只將你遠貶海島,你意下如何?”
史彌遠面如死灰。他盯著趙與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