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有人刺殺了。”
對華嶽的杖責持續了小半個時辰,趙與莒聽得華嶽叫罵聲微弱下去,然後無聲無息。趙與莒默然無語,史彌遠只當他在擔心華嶽背後之人,便微笑著勸解道。
“多謝相公為我除此隱患,只是……相公說這華嶽是殿前司正將,如此杖殺,官家那裡……”趙與莒慢慢地說道,然後看了史彌遠一眼,讓他現自己眼神中的憂色:“不會引得官家責罰麼?”
史彌遠哈哈大笑起來,趙與莒這番做態,讓他甚為滿意,顯然這位沂王嗣子之心。確實是向著自家這邊的。
“官家聖明,自然不會為這等區區小事責罰於我。”史彌遠笑定之後,極自負地道:“嗣子放心,好生做著且待來日吧。”
他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應是對自己已經放心了。趙與莒略一沉吟,卻還不敢大意。拱手向史彌遠道:“史相公,前些時日託餘先生向相公進言,請相公為我尋得一位老師之事,也不知相公意下……”
史彌遠聽他又提及此事,微微一笑道:“嗣子。此事本相會放在心中,嗣子之師。當簡選天下名儒,必不教嗣子失望。”
二人又閒談片刻。見著天色已晚,趙與莒便起身告辭,將趙與莒送至這小院門口時。史彌遠象是剛剛想起來一般,“哦”了一聲道:“嗣子在王府中覺得煩悶,本相備有薄禮一份,已經送至王府,嗣子若是無聊,倒可以細細把玩。”
聽得這話,趙與莒心中一動,也不知這位史丞相給自己送的會是什麼禮物。回到轎上。落下轎簾之後。他面色立刻陰沉起來。
史彌遠將他喚來,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