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都是女人,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歐媽……我餓了……”閔先藝可憐兮兮地說道。
“餓?”婆婆腳步一頓,奇怪地問道:“你中午沒有吃飯?”
“中午原本想吃的,可是……可是一想著恩瑜沒有吃飯……”
“你呀……哪有你這樣當母親的?就不怕孩子還沒有怎樣,你自己先垮了?好了,說吧,想吃什麼?”雖然對於閔先藝的反應很奇怪,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過,從生下恩瑜,並且初次喂她吃飯的時候起,這小丫頭就從來沒有一刻消停過。
說起來,倒是比她老爹可是還要鬧。
不過孩子嘛,鬧一些也正常。
“面……歐媽……我要吃麵……”原本是不想吃的,可是既然已經說了,不吃的話,難免有些不對了,想了想,閔先藝顫顫巍巍地說道。
“真的不用我幫忙?”婆婆再次問道。
“不用……”近乎擠出來的兩個字,讓閔先藝不禁有一種冒汗的感覺。
“你呀,也別累著自己……”也幸好,婆婆沒有計較這方面的事情,而是直接走向了廚房。
“你婆婆似乎很好呢?”
“嗯——他們一家,都很好……”閔先藝咬著唇角,星眸中泛起點點水霧,默默承受著似乎變得更加劇烈的衝擊。
“呵呵,剛剛為什麼不讓你的婆婆進來呢?讓她看看,自家的兒媳,是怎樣和孫女一同勾搭野男人的呢?”金宇飛壞笑著,在閔先藝的耳邊,輕聲說道。
“別……別說了……”前襟上,女兒似乎有些因為這樣抬頭的姿勢有些不滿,以至於加大了吸吮的力度,閔先藝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這個小壞蛋吸走了。
與此同時,母女,這樣的理念,悄然在閔先藝的腦海中升起。
“不——”發出一聲低呼,閔先藝的皓頸,突然間揚起,瞳孔縮至極致,伴隨著一陣讓金宇飛都為之動容的力量,閔先藝終於到達了巔峰!
足足有些怏怏地看了一下下方,金宇飛摸了摸鼻子,得,這下兩人的衣服,連同被單,全都被浸溼了。
“呵呵,沒想到wuli先藝,竟然還是水做的女人呢……”金宇飛一邊輕撫著陷入了某種異樣情緒中的閔先藝,一邊輕笑著在她的耳邊調侃著。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閔先藝虛弱地一扭身,卻是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歪倒了一旁。
也幸好,金宇飛眼疾手快的提前將小恩瑜抱起並且放在了閔先藝的身上,腹中的飢餓感,讓小恩瑜再次下意識地尋找起了自己的食物。
很快,就再次美美吃了起來。
之前的一切,看似很漫長,可實際上,閔先藝這一次卻是連二十分鐘都沒有,對於小丫頭而言,這麼點的時間,可不夠她吃飽的。
在大口大口喘息了半天之後,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閔先藝,絲毫沒有在意一旁饒有興趣的金宇飛,將前襟拉開一些,然後用雙臂固定住小丫頭,雙肘交錯地漸漸向上,隨後倚在床頭,卻是任由自己的身子全部展現在金宇飛面前。
做都做過了,再去遮掩什麼的,那就有些太假了。
既然已經對不起丈夫一家人了,閔先藝如今雖說還有愧疚,但是也僅僅只是剩下愧疚了。
她的狀態,讓金宇飛有些奇怪。
湊近了之後,金宇飛輕輕勾住閔先藝的身子,側過頭,隨意地看著她。
“你似乎並不傷心?”
“有什麼可傷心的?”閔先藝反問。
“我以為你會對失潔感到傷心地。”
看了金宇飛一眼,閔先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良久,閔先藝才輕聲說道:“我說個故事吧。”
“好。”
“從前有個小女孩,從一出生,就成了命中註定的災星,母親因為她,難產離世,父親因為她,從她出生之後,就病症纏身,她從小是和爺爺奶奶長大的,因為從小的夢想,她去當了練習生,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干,就是七年半,漫長的練習生生涯,已經長到就連爺爺,也沒有捱過她出道的日子,從那之後,她更是隻有奶奶一個親人。”閔先藝的目光變得迷離,似乎陷入了回憶。
事到如今,金宇飛自然能夠知道,故事中的小女孩,就是眼前的閔先藝。
“出道後,憑藉著公司的運營,以及親民的形象,再加上又是首個二代女團,小女孩所在的組合,瞬間紅遍了整個亞洲,這一刻,看似未來無限美好,再過幾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