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醒了嗎?”那邊的說話了。這個聲音是誰?夏羽一耳朵就聽出來。楚可憐。
怎麼她又回來了?
楚可憐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她一邊找一邊說:“夏羽,那天我們都有衝動,不過,我不會對我所做的事情後悔。你和蕭夢音之間的那些事我不想管了。反正我們當初也就是假結婚。你現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想找哪個女人就去找哪個女人。我不管了。不過,夏羽我可警告你,不要太花心。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是那麼好欺負的。”
白荷附和了一句:“沒錯,不要太花心了。”
白荷這句話明顯聲音太高了。那邊楚可憐警惕地問了句:“誰?夏羽你身邊有人嗎?”
夏羽還沒說話,白荷急忙回答:“沒人!”
我的天啊,夏羽差點哭了,你動動大腦行不行。
那邊的楚可憐何等精明,一聽這邊的聲音不對,立刻火了。衝到屏風前,一抬腳就把屏風踢倒。
屏風倒了,眼前出現了一幕令楚可憐目瞪口呆的場景,一個衣服半裸(在剛才的掙扎過程中白荷的衣服又被脫下一半)還有穿著睡衣的夏羽(夏羽這些日子已經養成了穿睡衣睡覺的習慣,真是好習慣,不容易出事)兩個人躺在床上四肢纏繞,狀態親暱。
“夏羽,你可真有本事。一夜沒見,就新找了一個,你要不要給我介紹一下?”
這個、這個、這個該怎麼說。夏羽一時頭腦臨時短路。
楚可憐看看白荷,眼睛裡透著火焰。
白荷把衣服整理好,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身上的衣服上。
“夏羽,這個好像不是我的衣服。”
那邊夏羽正在楚可憐的逼視下不敢抬頭。白荷的這句話根本就沒有傳進他的耳朵裡。
“夏羽,這衣服是蕭夢萌的吧。”
楚可憐倒是一愣:“你說什麼?蕭夢萌的。”
她看了看白荷身上的衣服,是一套紫色的套裝,昨天,好像蕭夢萌就是穿的這套。怎麼回事?難道夏羽和蕭夢萌也不清楚。夏羽真是人不可貌相,整天叫喊著正人君子,沒想到骨子裡是個花花公子,人渣一個啊!
楚可憐冷笑著,說:“夏羽,夏羽,從今天起,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楚可憐反身離去,夏羽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楚可憐遠去的身影。夏羽忽然覺得自己很心疼。
白荷可不管這個,楚可憐走了正好。她挽著夏羽的手臂,輕聲說:“別管她了。”
夏羽不知該說些什麼。
門又開了,夏羽本以為楚可憐去而復返,心裡忽然有一絲莫名的高興。可是那個人走到近前,夏羽才發現,不是楚可憐,而是秦濤海,怎麼他回到這來。
秦濤海看著夏羽,沉聲問:“如果沒看錯的話。你就是夏羽。”
“啊,是啊,我是啊。”夏羽失魂落魄地回答。
秦濤海四下看看,然後說:“我想問你,蕭夢萌小姐在哪?”
蕭夢萌?真想說就在你面前,同一張臉卸了裝你就看不出來嗎?估計是看不出來,很多時候先入為主的觀念都能左右你的判斷力。
但是這些話夏羽是不能說出口。他只好隨口應付了一句:“蕭夢萌她出去了。一早就出去了。她說要去外面透透氣,享受一下大自然。順便整理一下思路……”
“呵呵,”秦濤海打斷了夏羽的話,他看著白荷,口氣怪異地說,“你倒是很會抓緊時間。”
這句話別有新意。大概他也是在懷疑夏羽和白荷的關係。
白荷不客氣:“我們的事不要你管。你也管不著。”
秦濤海說:“這位小姐的事情我當然管不著,不過夏羽先生的事我卻管得著。”
夏羽說:“我的事你也不要管。”
秦濤海冷笑著,說:“那好,我先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
還未等夏羽把話說完,秦濤海的拳頭揮了過來,正好打在夏羽的臉上。夏羽吭都沒有吭一聲,就橫著飛出去,落在一米開外,耳邊轟鳴,雙眼發黑。
白荷大叫一聲:“你幹什麼?”
然後揮手就要打秦濤海。秦濤海一抓白荷的腕子,橫著一拉,白荷也被拉過去,幸好白荷有功底,沒有倒下。但也被甩出去好幾米。
秦濤海拿出手絹擦了擦手,對著夏羽罵了句:“人渣!”
說完轉身就走。
白荷忙走到夏羽身邊,伸手抱起他。
夏羽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