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有沒有事?”
賈裡玉笑著搖頭,然後跟虛門道謝,虛門一本正經地搖搖頭,然後回頭給虛兆和虛定使了個眼色。
虛兆和虛定心領神會,等賈裡玉再次“出錯”時,虛定走過來指點,由於心裡還牢牢記著賈裡玉給他的“虛偽”評語,因此指點的十分用心,手按在賈裡玉肩膀時,擒拿勁真可謂是控制不住地發了出來。
不過讓虛定震驚的是,賈裡玉對他的擒拿手渾然不覺,認真地問道:“虛定師兄,是這樣嗎?”
虛定只得便嗯了一聲邊提升勁力,虛觀看出不對,問:“虛定師兄,你的手為何還在虛竹師弟肩膀上?”
虛定“噢”了一聲,這才想起來收回,臉上的神色頗有些古怪。
賈裡玉勉勉強強地打完一路小金剛拳,收招之後,虛兆終於開口道:“虛竹師弟的拳法嚴謹,力道十足,學得不錯,這樣,虛竹師弟,你和虛觀一起向我進招,我順便試試你們二人的功夫。”
賈裡玉忙道;“不敢班門弄斧。”
虛兆道:“放心,我只用一隻手,而且我心中自有分寸,不會傷到你們,莫非這個小面子,虛竹師弟都不給嗎?”最後這句話已然是在威脅了。
賈裡玉勉為其難道:“那就請師兄略微指點兩招了。”
賈裡玉和虛觀對視了一眼,然後齊用小金剛拳聯手打向虛兆,虛兆左手背在身後,單手接兩人拳招,比之三年前,他果然又有很大的進步,不過這種進步在賈裡玉眼裡,那是非常不夠看了。
十幾招過後,賈裡玉和虛觀的拳越來越快,虛兆原本只用了三四成功力,到現在已經被迫提升到七八成,想到如果再繼續拖下去,以後沒辦法讓虛門和虛定對自己心服口服,瞬間將功力提至巔峰,凌空劈出一掌,斬向二人的拳頭。
就在這時,賈裡玉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藏在腰後的左手手指做拈花狀彈出,一股陰柔的勁力打向虛兆胸口。
“啊!”虛兆胸口中指力,如被鋼針刺中,雖不至於受傷,但疼痛難忍,一股氣力失調,那一掌便打不下去,這時賈裡玉和和虛觀的雙拳齊齊打到。
嗵!
兩拳一響打在虛兆腹部,饒是他內力強於虛觀和賈裡玉,也被一拳打得胃酸胃痛,氣血翻騰,而且兩人顯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跟著向前跨一步,又不約而同地一起補了一拳。
虛兆胸口中的那股陰柔勁力還未化去,結果腹部連中四拳,連連後退,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虛定和虛門見狀,雙雙搶上,賈裡玉喝道:“虛觀,不要怕他們!”
把虛兆打倒在地後,虛觀的自信心彷彿衝出睡眠的海魚,轉身迎上虛定,再續達摩堂比武前緣。
賈裡玉又趁人不備向虛門的膝蓋彈出拈花指勁,虛門雙腿一軟,身子失去平衡,賈裡玉就勢一拳,打在他的面門上……
虛兆和虛門莫名其妙地全部倒下,虛定難定,不用賈裡玉出手夾攻他,幾乎是順理成章地敗給了虛觀。
這一場草坡約架,賈裡玉和虛觀大獲全勝。
賈裡玉高聲說了一句:“多謝師兄幫忙!”然後和虛觀一起離開草坡。
“他找了幫手。”兩人走後,虛兆冷冷道,那股陰柔勁力絕對是有人背後搗鬼。
虛定道:“沒錯,他最後那句多謝師兄幫忙不是對我們說。”
膝蓋中招的虛門也是無比贊同這個觀點,道:“有功夫遠遠高過我麼的高手在保護他們,以後不能再惹他們兩。”
虛兆道:“等我韋陀杵神功學成,新賬舊賬一起算!”
“哈哈哈……我們打贏了虛兆他們三個,太過癮了,我要大聲叫出來。”
回去的途中,虛觀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高聲跟賈裡玉分享喜悅。
“他們也不過就是三隻紙老虎罷了。”
“是的,我覺得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師弟,你說我明天要不要去闖一闖十八羅漢陣?”
“不怕死你就去。”
“我們一起去闖?”
“五年後吧。”
“五年……呃,五年就五年吧。”
……
草坡一戰後,賈裡玉和虛觀再沒有遭到虛兆、虛定和虛門三人的騷擾,找回自信且自認為天賦覺醒的虛觀,練武也比以前勤快了數倍,他現在對賈裡玉的“請教”已經完全沉迷,每天主動找賈裡玉,逼迫賈裡玉向他請教。
一晃眼五年匆匆而過,這年賈裡玉已經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