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不斷刺激著阮白,視線一錯不錯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時不時的,男人輕咬她的唇瓣。 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馮昌”的名字。 慕少凌視線看過去,拿起手機的同時提醒她:“摟著我脖子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她跨坐在他腿上,不抓著點什麼,身體往後仰的話真的會掉下去。 “馮叔,找我什麼事?”慕少凌擔心是兩個孩子有什麼問題,不得不接馮昌這個電話。 馮昌在說話。 阮白漸漸平靜下來,努力讓自己抽離被他主導的陌生感覺,不顧尷尬,她緩了緩,確定腿不痠軟能到地上去了,就毫不猶豫的起身。 脫離了男人的大手,她的裙子自然也落了下去。 不敢看他的表情,阮白蹲在地上撿起貨物箱子,把那些計生用品和玩具都擺放好。 胡亂的整理了一番,扣上箱子。 在整理東西的時候阮白順便整理了被他揉到凌亂的頭髮,還有鬆鬆垮垮半掛在肩膀上的胸衣帶子。 裙子還好,是不容易出褶皺的布料。 至於裙子裡 慕少凌沒有直接把她那個褪掉,而是手指從別的地方,也就是側面弄了進去。 阮白抱著箱子要走出去屏風的時候,卻聽身後的慕少凌說道:“軟軟的眼睛有沒有事,送沒送醫院?” “軟軟怎麼了?” 幾乎是才聽到,阮白就轉過身來,滿眼擔心的看著慕少凌。 慕少凌蹙起眉頭,那兩根沾著粘液的手指,還放在膝蓋上,不碰其他東西。 他看她一眼,沉默的還在聽手機那端馮昌的彙報,最後,他起身道:“我現在過去。” 說罷,男人按了結束通話。 阮白走過來問他,像家長來到醫院問醫生一般追著他問:“軟軟怎麼了,你說話。” 慕少凌西裝革履的一回頭看她,在厚重的燈光渲染下,高大挺拔的男人就像個心理陰暗的變態,他問:“你不急著去賣你的計生用品?” “包裝都壞了,我還怎麼賣啊”她低頭看著箱子說。 其實,是想跟他一起去看軟軟。 平時喜歡老闆家的兩個孩子歸喜歡,再親暱,也總有一點距離感,可現在知道了那兩個都是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怎麼能不牽腸掛肚。 慕少凌轉過身去,這裡就有洗手檯,他開啟了水龍頭,邊洗手邊說:“包裝都壞了,你怎麼去交差?” 阮白不說話,她真的沒錢賠償。 這一箱子東西的成本價格倒是很便宜,但老闆製造出這些廉價物品,是為了賣高價錢,宰一個是一個的。 肯定要讓她按照賣出的價格賠償。 慕少凌從鏡子裡看她,按壓了一下洗手液,說:“來我這拿皮夾,先去付錢,儘快處理完,我們一起去接軟軟。” 阮白愣住。 慕少凌快洗完手了,沉聲道:“再磨蹭,你就別去了。” “” 阮白不敢猶豫,走向他,小手在他西褲口袋裡摸了摸,無視自己摸到他大腿的堅硬觸感,問:“你的皮夾” “在西裝外套口袋裡。”慕少凌洗完了手,但手很溼,站直了身體讓她過來取皮夾。 該死。 身體又被她摸起了火。 阮白站在高大挺拔的男人面前,聞著他身上情慾未散的麝香氣息,從他西裝外套裡面的口袋裡拿出皮夾。 方才兩人在沙發上抱在一起,緊密的就差合體,所以他的皮夾上還有體溫。 “現金不夠就刷卡,別跟其他人浪費時間。”慕少凌低頭看她。 他發現自己的愛很病態,見不得她跟其他男人多說幾句話,能簡短的交流完,就簡短交流。 阮白低頭:“哦” 拿了他的皮夾,她要出去。 剛想要回頭問他銀行卡的密碼,就見他也回頭,四目相對,他彷彿把她的心思看得透徹:“密碼是孩子生日。” 阮白吸了一口氣。 抱著那個箱子,把裡面的計生用品都倒出來,走在走廊上的時候就在統計那些東西一共多少錢。 包廂這邊,眾人看到阮白出去,就有人派出之前給阮白倒水的哥哥,讓他去問情況。 那人走過來,把屏風拿開,先四處看了看。 發現洗手檯的水龍頭被用過,那肯定是洗過手,或者是洗了身體上別的什麼部位。 地上茶几有挪動的痕跡,肯定不是人挪的,想必是人體交流進行到激烈的時候,無意中撞的。 猩紅色的沙發皮面上,也有褶皺,男女進行某種運動的時候,一撞一撞,身體也跟著動,沙發表面變成這樣正常。 “這個妹妹,表面是個人類,實則是個妖精?”被派來問情況的人,不敢置信,慕少凌終有一日也開始碰女人了。 慕少凌站在沙發前點了根菸,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眉頭蹙起:“別開玩笑,她是我孩子的媽。” “什麼?孩孩子的媽?” 一下子,所有人都驚呆了。 當年那對雙胞胎寶寶,到底怎麼來的?不是借腹生子,也不是代孕,是兩個人親密結合生的? 被派來的人抹了一把臉,才搞清楚,慕少凌慕大少,人家根本不是無性戀者,人家專一。 為了雙胞胎寶寶的親生媽媽,守身如玉。 先前大家還為這個禁慾的傢伙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