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臉上隱約有幾條紅痕,特別惹人注目。 周小素坐在前方距離老闆比較近的位置,她手上捏著一支簽字筆,有點不敢對視老闆的眼睛,比平常還不敢。 會議室裡冷氣開的很足,卻因老闆臉色黑沉,變得更冷,空氣彷彿都凝結成了無形的冰層,冰凍著每一個人的表情。 “臉怎麼了?” 沉默的氛圍下,老闆突然沉著嗓音問。 沒人敢回答。 部長沒來,周小素身為小組長,只能硬著頭皮對老闆一五一十的說:“一個男同事突然發瘋,抓起資料夾砸了阮白的臉。” 這是個嚴肅的會議,不是私下,阮白抬頭說:“沒事,多謝老闆關心。” 周小素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阮白跟老闆也太生疏了。 周小素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老闆大人的臉色,成功從老闆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上,讀到了怒火 “李宗?” 沉默半晌,周小素突然聽到老闆說出這個名字。 大家僅是點頭。 下一刻,就瞧見老闆眸子變得更加黑沉,低氣壓的對在座所有人道:“借同事聚會之機,給女同事下藥,這樣的人,有一個處理一個!” 在座的女同事們表情還好,男同事們,即便沒做過這種事,也都戰戰兢兢起來 一個李宗,連累了全部門的男同事。 慕少凌冷冽的視線在一眾男同事身上打量一圈,又嚴肅的說道:“想坐牢的,儘管在我的公司裡繼續肆意妄為。” 周小素在心裡吐出一口氣。 老闆這是,在給阮白出頭了。 會議很簡短。 按照以前來說,大老闆從來不會接觸設計部的員工,也就部長偶爾會看到老闆本人,還很有可能是因為老闆發火,下屬部門的人拎著設計部的部長去擋槍,背黑鍋。 周小素總結了下,自從阮白來到設計部,整個設計部好像就成了公司的“大熱部門”,隔三差五就能看到老闆本尊。 會議結束。 一眾同事下樓的時候,另一組的人都沉悶的聳拉著腦袋。 不為別的,就為老闆的這一番“遷怒”。 組裡一個李宗犯錯,連累的整組跟著吃瓜落兒。受牽連! 沒人敢質疑老闆的遷怒,都在低頭咒罵李宗這個死混蛋,敢給女同事下藥,在公司裡搞出這麼大個新聞,害得大家被老闆點著名罵。 最可氣又可笑的是,他們一幫大老爺們,被老闆不帶髒字的羞辱的一個個跟孫子似的,還不能辯駁半個字。 聽說有錢人心理都扭曲,那像老闆這種又有錢又有權勢的連婚都不結的男人,豈不是心理扭曲變態到了一定地步? 所以還是不惹為妙,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阮白下樓的時候,沒下去。 董子俊攔截在會議室門口,帶著任務而來,不把她帶上去就沒法交差。 周小素見此,立即跑路了,扔下手底下的可憐蟲小白,巴不得這個可憐蟲早點落入老闆的手掌心,被老闆牢牢攥起來,出門揣兜裡,或者一直含在嘴裡。 例假的第二天,他能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個,阮白點頭跟董子俊上去。 董子俊把人帶到後,就去準備了藥箱,擱下藥箱後,退出去。 慕少凌拽過一動不動的阮白,把她拽到懷裡。 阮白驚嚇得起身:“我以為老闆您有正事找我” “女人都這麼善變?”慕少凌起身,拿了藥水和棉籤,沾溼,把她重新帶過來,小心翼翼的往她臉頰的紅痕上塗抹藥水。 塗抹的過程中,他朝著紅痕的地方輕輕吹氣。 陣陣涼意在她臉上,紅痕的地方火辣的感覺,逐漸被涼爽取代。 她突然安靜下來,任他上藥。 辦公室裡只有兩人呼吸的聲音,慕少凌低頭,問:“怎麼突然又聽話了?把我當成了你哥哥?” 阮白臉紅不已。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或者,你比較喜歡衝破道德束縛的感覺?”慕少凌浮空的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腰上,在她愣神之際,把她攬到懷裡,他閉上眼睛,低頭吻在她的唇瓣上,呼吸粗重的用盡全力來回吮吸,低啞的聲音響起:“叫哥哥” 阮白搖頭,不是這樣的 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她說的哥哥,是真正的哥哥,有血緣的哥哥 而不是他誤以為的這種“她有特殊癖好,情趣”之類的。 “我臉上很疼,對不起”阮白不會說話了,說什麼彷彿都是錯,她只能掙脫他的懷抱和親吻,慌亂的出去。 設計部,周小素看到回來的小白,忍不住低頭邊工作邊笑。 老闆就是厲害,小白失魂落魄的上去,下來的時候臉色紅潤,唇瓣也又紅又腫。 阮白努力的集中精力,工作到下班時間。 她覺得自己差不多是第一個衝出公司的人,在下班高峰即將來臨之前,她走向馬路對面,往地鐵站。 手機響了半天,她才聽到。 接起這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後,她站住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