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長連忙說道：“不用，這沒有立案的依據，所以不用籤。” 念穆勾了勾嘴唇，“那我先走了。” “是是。”警察局長親自送著她出警察局的門口，看著她離開後，轉身看向下屬，“你們下次找人配合調查的時候，一定要看清楚對方提供的證據，是否能構成犯罪，像今天這樣，浪費資源浪費時間。” “好的，局長。”老警察回答著，他是粗略看過監控影片，倒是沒想那麼多。 現在經過這麼一分析，他認為，可能是宋北野為了陷害念穆，故意倒地不起的。 “這件事是要公開批評的，你等會兒去寫一份檢討報告，下班之前給我。”警察局長說完，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是。” “還有，這件事你也要打一份案件不成立的報告給報案者，要是他不服，就讓他提供更有力的證據，我們會繼續辦案。”警察局長轉過身，又叮囑道。 老警察點頭表示明白，“是，局長。” …… 念穆離開警察局後，給司曜發了一條微信，“裴醫生，您在忙嗎？” 司曜很快來了資訊，“不太忙，有什麼事？” “我想讓你幫我打聽打聽，宋北野現在的情況。”念穆估摸著，警察說宋北野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所以他現在應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而且還不是安靜的躺著。 “他在醫院？終於來報應了？”司曜很是意外，畢竟壞人自有天收，他沒料到宋北野的報應來得這麼快。 “……”念穆很意外，他會有這個反應。 都說醫者父母心，但是醫生也是個平凡人，宋北野做的這些事已經引起了諸多人的憤怒，所以他才會說這樣的話。 “你是怎麼知道他進了醫院，我這邊沒有收到訊息。”司曜見她發了一串點點點，追問道。 “因為是我親手送他進醫院的。”念穆坐在計程車上，給他傳送訊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在神經內科。” “這麼嚴重？你動手了？”司曜驚訝著，立刻開啟醫院的系統，他跟其他醫生不同，有權力檢視各個科室的系統。 “不嚴重，就是會痛幾天而已。”念穆回覆著他，等待查詢結果。 司曜透過輸入名字，找到宋北野的資料，點開一看，果然今天入院，主訴是，不明原因的疼痛。 “念教授，我已經查到資料，主訴是不明原因的疼痛，還是不是男人了，這麼一點疼痛都忍不了，還要住院，他不會是想陷害你吧？”司曜打從心底裡看不起他。 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居然因為一點點疼痛，而住院…… “裴醫生，我想麻煩你時刻監控著他的情況，這個疼痛，不簡單的。”念穆回覆道，她保證不會死人，但是宋北野會不會疼暈過去，就難說。 司曜看著手機的資訊，嘆息一聲，她跟慕少凌不愧是夫妻，有什麼事都要他幫忙瞪著。 幸好他在醫院這邊還是有些方便，不然要時時刻刻跑向別的科室，那就難搞。 “沒問題，我很好奇，你襲擊他哪裡了？怎麼會那麼疼？”司曜回想著解剖學的課程，也沒有說哪裡受傷會特別疼啊，而且看宋北野的治療診斷一片空白，看來是沒有明顯的疼痛源。 “您要試試嗎？”念穆心情大好，突然調侃著他。 “不用不用，我等會兒過去看看，他們要是找不到疼痛源，應該會來找我幫忙，我就是想問清楚你，等會兒好不丟臉。”司曜說道。 “一言難盡，就算你知道我是怎麼弄的，也沒有治療的辦法，只有給他止痛藥，過兩天就沒事了。”念穆回覆道，看著司機開車差不多到達地點，她把手機收起來。 司曜看著她的回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的不簡單，讓人更是好奇，她以前遭遇了什麼，才會讓現在變成這樣。 把手機收起，神經內科的主任便匆匆走進來，“裴醫生，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今天安排的手術都做完了，林主任，你這滿頭大汗的模樣，是發生什麼事了？”司曜明知故問。 “我們科室今天收治了宋家的二少爺，主訴是不明疼痛，我把所有的檢查都做了，一切正常，找不出疼痛的根源來，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看看，畢竟你見識廣，說不定能找到原因。”林主任請求他。 司曜站起來，念穆留下的麻煩，他註定要替慕少凌擦乾淨，“走吧，我去看看。” “那太好了。”林主任樂觀了些。 司曜給他打著預防針，“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找出病因，畢竟造成疼痛的原因太多，要是我們組建一個醫療小隊進行排查篩選，一個來星期也不一定能找到。” 林主任也知道，連忙點頭，“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肯幫忙實在太好了。” 司曜點頭，跟著他往外走。 兩人來到病房門口，還沒走進去就聽到宋北野在病房裡疼痛呻吟的聲音，痛著的同時，還不忘記罵人。 “這是什麼破醫院，老子進來那麼久，都沒有辦法幫我止住疼痛？” 司曜看了一眼林主任，“你這個病人，脾氣不好啊。” “沒辦法，A市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