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恐怖島被滅,宋北璽也有參與。 因此,阿貝普才會盯上宋家。 宋北野要是沒犯網上那些事情,阿貝普還真不好盯上他,畢竟出入都有人跟著的宋北野,要綁架,太麻煩。 後面出了事情,宋北野一個人躲在A市的郊區,才給阿木爾一個動手的機會。 阿貝普深知,這樣的機會不太常有。 甚至以後都不一定會有這個機會。 所以他要撈錢,就要把目光投向別處。 阿貝普心煩,揮了揮手,罵道:“都滾,滾遠點,別讓我看見。” 阿木爾聞言,率先離開,另外兩個男人像得到解放令一樣,連滾帶爬的離開這個房間。 遠離房間後,一個男人才吐出一口氣,碩大:“太恐怖了,老闆這個樣子,想要吃人。” “可不是嗎?剛才被踹一腳,我現在渾身疼痛。”剛才仰天倒地的男人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還有背脊,目光落在淡定的阿木爾身上。 他是真的淡定嗎? 剛才阿貝普的陰鷙,像是能吃人,但阿木爾全程都是冷漠的,不曾露出一絲的畏懼。 “阿木爾兄弟,你不害怕嗎?”男人問道。 阿木爾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根菸,點燃,抽起來,“害怕什麼?”“我剛才害怕老大直接把我弄死,雖然不是我出現差錯,但老大大發雷霆的樣子,真是可怕……”男人縮了縮脖子,也學阿木爾那樣,抽出一根菸來抽,平復一 下心情。 雖然阿貝普罵他們的任務執行得不夠多,但好歹是恐怖島出來的,手上都沾過人血的。 也見過好些人的慘狀,但沒有一個,像阿貝普發火時候那樣恐怖。 阿木爾吐出一口菸圈。 他怕?他不怕。 只要阿貝普不拿念穆來威脅他,他什麼都不怕。 被踹飛又如何?他還被阿貝普拿刀子捅過兩刀,那還不是,照樣活下來? 阿貝普要是想要一個人的生命,絕對不會說那麼多廢話,發那麼大脾氣,只是這些人不懂而已。 他要是想要一個人的生命,不會給他害怕,擔心,躲避的機會,會直接瞭解。 阿貝普,比他們誰都要狠,手上沾滿的鮮血,比誰都要多。 所以,阿木爾不害怕阿貝普生氣的表情。 “兄弟,你看他真不怕啊。”另外一個男人見阿木爾全程淡定,就連出來抽菸,似乎也只是煙癮發作了,而不是後怕想要抽菸鎮定一下。 他們因為後怕,抽菸的手都是抖的,就連嘴唇也是微微顫抖。 就像被凍僵了的人一樣。 畢竟阿貝普剛才讓室內的溫度驟降,可怕的很。 可是阿木爾,淡定,冷靜,抽菸也不見手抖。 被踹倒的男人真想探究一下阿木爾,他是真的不害怕嗎…… 面對阿貝普,能不害怕的人,他們還以為,整個恐怖島,只有阿薩先生一個人。 沒想到,眼前的阿木爾,也是個神人。 “你真不害怕?”被踹到的男人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阿木爾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把煙掐滅,離開。 他懶得跟這些慫包說話…… 眼下,要怎麼解決在X市警察局的人比較重要。 這事情,真不好辦。 “大哥,他,這……”男人徹底不會說話。 另外一個男人搖了搖頭。 時間到了中午。 宋北璽終於讓私家醫院準備好手術室,配合司曜給宋北野進行手術的麻醉師,副手,還有護士。 他們全都是私家醫院仁信醫院院長找的,全都是有一定職稱,能信得過的。 所以,宋北野被蒙著臉,穿過醫院的走廊,往手術室那邊送去。 穿過走廊,定然會被人看見。 好些人看著病床上被蒙著臉的男人,不禁更加好奇,是誰啊,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還蓋著臉,但又不是蓋著白布的。 所以,肯定不是剛去世要去太平間的人。 那,是什麼明星嗎?因為不能走路只能被推著,又擔心被人瞧見,所以蒙上臉? 眾人猜測紛紛,但誰也沒勇氣去掀開宋北野被布蒙著的臉。 宋北野早已經醒過來。 他感覺渾身疼痛,脖頸疼,身體疼,腿也疼。 綜合起來,好像全身都被卡車碾壓過一樣。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叫出來,而且,也沒力氣叫出來。 人被送到手術室後,臉上蒙臉的布便被掀開,然後便是過床。 “一二三起!”在場的醫護,除了司曜,其餘人都叫了出聲,幫助宋北野過床。 司曜看著臉色蒼白又黃的宋北野,他太虛弱了。 這樣動手術,是有風險的。 但是這回兒不動手術,以後宋北野康復痊癒的機率會更少。 司曜大抵是知道,宋北野註定要瘸了,但還是想試試,那百分之一的機會,說不定骨頭的癒合能好些呢。 這樣就算是瘸腿,也不會太明顯。 “病人太虛弱,必須全麻,還有選擇上腔靜脈通道輸液,通知血庫準備好血,不然我怕他挺不過這個手術。”司曜說道。 手術中,有很多未知的風險。 儘管要給宋北野接駁骨頭,這手術的難度並不高,但是病人過於虛弱,手術期間要是出現各種問題,都說不準的。 所以,司曜覺得手術簡單,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