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奢華的大沙發上。 顏驥將女孩揉在懷裡,狠狠的親了親她的紅唇:“玩這麼久,還是露露寶貝最得我心!” 說著,他便掏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眾目睽睽之下,他將鈔票塞到露露敞開的領口:“看起來貨真價實。” “討厭,顏少真是壞死了……”露露佯裝嬌羞,用拳頭錘了錘顏驥文的胸膛。 望著其他姐妹們羨慕的眼神,女人一雙眼睛,盡顯得意和嬌羞。 跟慕少凌對立而坐的宋北璽,則面無表情,繼續跟人玩著骰子。 他的玩伴,是個眉清目秀的男人。 眾人瞧了瞧慕少凌,又觀察著面色冷酷的宋北璽。 慕少凌不近女色,是因為他自身極為剋制,而且又特別潔身自好,對女人有一種近乎苛刻的潔癖。 而宋北璽在他們這一群人眼裡,簡直是個奇葩。 他的性取向自然是大家熱衷討論的話題,甚至有傳言他喜好男色,據說他家裡秘密豢養著各種絕色男寵,但,那也僅僅只是眾人的猜測而已。 宋家大少是A市地下教父,那一身戾氣能逼退小鬼。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的議論那些。 宋北璽見慕少凌頻頻望著手錶,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揚起酒杯,對他道:“既然這麼離不開你家孩子的媽媽,怎麼不把她帶過來一起?” 慕少凌執起酒杯,跟宋北璽對飲了一杯,語氣散漫迷人:“她現在也在夜未央。” 他的話剛落,頓時包廂裡的數道視線,全都落在他身上。 “怪不得你一直看時間。”宋北璽若有所悟的點頭。 顏驥文懷摟美人,在一旁跟著煽風點火:“既然嫂子也在,就讓嫂子也來這裡玩會吧?” 慕少凌從沙發上起身。 宋北璽喊住了他:“要走了?” “你們不是要見嫂子?我去叫她過來。”慕少凌拉開包廂門,大步瀟灑的離開。 董子俊為了躲避酒局,自然的也跟了上去。 眾人唏噓。 覺得慕大少得了沒有老婆在身邊就不行的重病! …… 另一邊包廂。 李妮實在氣不過李美婷對阮白的造謠! 李美香就已經非常可惡了,不止一次和阮白針鋒相對,沒想到她這個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燈!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姐妹倆都不是東西! 她剛想要說什麼,但阮白卻扯了扯李妮,制止了她的衝動。 然後,阮白對著李美婷輕輕笑說:“其實那天你看到的沒有錯,那個在夜店向男人推銷東西的女人,就是我……” 那天,她的確在那家夜店給慕少凌推銷計生用品。 不過那時候,她跟慕少凌還不算太熟。 想到慕少凌當時對自己故意的戲弄,阮白就覺得臉紅。 但事情已經很久遠了。 李美婷整容得不太真實的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得意的唇角,揚的老高。 阮白要是現在還不明白,李美婷邀約自己參加聚會的目的,那就是傻子了。 她想羞辱自己。 兩人過去最大的衝突,就是李美婷覺得自己搶了她校花的名頭。 天地可鑑,她真的不知道那時候有校花投票選舉活動。 李美婷想不到,阮白竟然這麼爽快的就承認那個女人是她自己。 甚至承認的時候,還笑容滿滿的望著眾人,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 真是很不要臉! 阮白的笑容甜甜的,還帶著一絲俏皮,挾著一分靈動,襯托的她乖巧恬靜的面容,越發的生動起來。 那些坐在她旁邊的男同學,幾乎都看直了眼睛。 成熟的阮白,相比校園時期那個青澀的小女生,更加的蠱惑人心,當然也更能惹人蠢蠢欲動。 李美香卻看不下去了,她幸災樂禍的說道:“姐,我就說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你現在信了?你不知道,當時她有男朋友,還勾搭行安哥哥,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就適合在夜店裡賣了!” 李美婷聞言,皺起眉毛,更加痛心的說道:“阮白,沒想到那個女人真的是你……你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工作?如果你沒錢,可以找我們借啊,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幫你的……可是你,你怎麼能那麼自甘墮落?” 阮白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道:“可是,我就喜歡自甘墮落……” 眾人:“……” 李妮:“……”沒想到表面老實的小白,氣起人來,還真是夠可以的。 “阮白,我們是女生,自愛一些還是很必要的。你以後再缺錢,跟同學們說,我們會借給你,你不要再去那裡……賣了……”李美婷故意停頓了一下,努力的吐出這樣一句話。 張行安坐在一旁的角落裡,極力的忍著想為阮白出頭的衝動。 但那死攥的拳頭,卻在證明著他艱難的隱忍。 他想,從阮白跟他決斷的那一刻起,她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他何必再做那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 阮白看著李美婷,突然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問:“李同學,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管我的事呢?我喜歡自甘墮落,就像你喜歡整容一樣,我們都是自由的。” 這劇情出乎意料,跟李美婷料想的完全不一樣。 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