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機關佈置全被他毀去,那扇小暗門也化為粉末灑落在地。裡面一片幽暗,但是眾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裡面有一條走廊彎彎曲曲的不知道通往何地。
張宏超大聲的說道:“飛宇,我們一起進去看看把,裡面是什麼你也應該心知肚明把?”
飛宇大師聞言吶吶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里面有個暗門?”但是現在他說的話已經沒人理他了,張宏超冷冷的喝道:“大家一起進去搜查一下。”這次他帶來的人手足夠,所以張宏超信心滿滿,絲毫不懼。
說完,張宏超率先踏進了那條幽暗的走廊,飛宇大師臉色變幻了數次,終於跟在眾人的身後一起踏進了那條幽暗的走廊。
眾人前行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一處拐角處,突然從拐角的另一邊冒出幾個光頭和尚,出拳如風,迅速向著走在最前面的張宏超擊來。
張宏超不屑的別了彆嘴,雙手平抬,兩隻手頓時被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籠罩著,張宏超一個手刀向著擊向自己的幾個和尚劈去。
“啊啊啊”哀嚎聲不停響起,三個偷襲的光頭和尚慘呼著倒飛出去。
眾人來到拐角的另一邊,只見這裡竟然是一處寬闊的地下室,面積近五百平米,裡面還有這許多的小暗間,張宏超迅速放出神念,感應了一下,裡面有許多修真者的氣息。
飛宇大師此時已經來到張宏超的面前,見到他腳下踏著的三個光頭和尚,不由臉色大變,他迅速扶起其中一個傷勢較輕的和尚,大聲的問道:“古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面?”
古德和尚見主持飛宇大師動問,臉立刻露出羞愧欲死之色,不由急急巴巴的吶吶答道:“主持大師,這一切全是…是李師兄做的,我是被逼的,主持饒命啊。”
飛宇大師聞言立刻大喝道:“李子旭在那裡?快告訴我。”他已經隱隱知道了一些事情,心中不由悲痛萬分,這個李子旭是他門下的得意大弟子,平日飛宇大師對他恩寵有加,想不到他竟敢瞞著自己在佛像下面另闢暗室,做出一些惡事,看來吳天他們所講的是事實了。飛宇大師事前確實不知道這佛像後面另有暗室,一百年前他就把這仙佛寺所有的事情交給自己的得意弟子李子旭去辦,也沒怎麼管寺內之事了,平日最多的時間就是用來修煉,想不到自己這個最為寵愛的弟子竟然揹著自己做了如此多的事,這個佛像下的暗室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飛宇大師心中湧非常不好的預感。
古德指著這處地下室的一間支支吾吾的說道:“李師兄就在裡面。”說完,古德羞愧的低下頭,再也不敢望飛宇大師一眼。
飛宇大師放下古德,站起來的時候,臉古井不波的神色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憤怒,飛宇大師迅速奔向古德剛才所指的那間石室大門,揚手發出一拳。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石門已經化為瀝粉,飛宇大師看清裡面的情況之後,差點把肺都氣炸了,只見自己平日最為寵愛的弟子李子旭正畏畏縮縮的靠在一張石床的邊緣,在他的腳下,還橫躺著幾個全身**裸的女子,一個個玉體橫陳,不著片縷,幾對高挺的**兀自傲立。
她們像是被李子旭下了禁止,一個個昏迷不醒的睡在那裡,對外界的一切一無所知。
飛宇大師見室內的場景不堪入目,立刻大喝一聲:“你這個孽徒,還不給我滾出來,今天為師一定要殺了你,清理門戶。”說完,飛宇大師雙眼中竟然往外流出鮮紅的血淚,愛之深恨之切,飛宇大師現在是心如刀割,只怪自己瞎了眼,收了這麼個禽獸不如的弟子。
李子旭聞言更是嚇得差點連尿都流出來了,他畏畏縮縮的吶吶說道:“師傅,求你饒過我一命,師傅,我求你了。”
飛宇大師不忍再看石室內的淫蕩一幕,只是冷冷的瞪著李子旭,大喝一聲:“孽徒,為師真是瞎了眼,竟然收了你做徒弟,今天為師在殺了你之後,也會自廢雙目,你不要再叫了,無論如何,為師今天也要為仙佛派清理門戶。”說完,飛宇大師猶如一道閃電,迅速射向石床的李子旭,李子旭見飛宇大師對自己猝下殺手,沒有人不怕死,求生的**讓他迅速抓起腳下的一具**女體,向著飛宇大師的雙拳迎去。
飛宇大師大驚失色,出家人是不可隨意殺生的,現在這個孽徒竟然毫不顧惜那個女子的性命,用來做了擋箭牌,可飛宇大師不能殺她。只得在半途停了下來,落到石床邊緣狠狠的盯著李子旭。
飛宇大師大叫一聲:“孽徒,你還不悔改?竟敢反抗為師?”
李子旭臉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