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璽的人見狀,只好一個人負責開車離開,另外一個人則是在後面守著宋北野。 宋北野被人帶走後,司曜也開車離開。 南宮肆跟阿列,真是站在診所的門口面面相覷。 “天亮了,我們能回去了嗎?”阿列問道。 他們其實把宋北野送到診所這邊就能回去,只不過考慮到肯定有人聽到槍聲報了警,天還沒亮他們就回去,說不定會被警察逮住。 他們雖然對這附近哪裡有監控很熟悉,但難免會有疏漏,他們也不好找藉口解釋,為什麼凌晨五點多才回去。 喝酒?他們也沒把自己弄成一身酒氣。 剛到這邊?他們也租了房子的。 所以,才會在這裡看熱鬧,一直等到天光亮白。 “能吧,等會兒就說我們晨跑了。”南宮肆說道,晨跑這個藉口最好,要是被警察逮住,他們這麼說,也沒人能懷疑他們什麼。 因為晨跑都是獨自一個人的,沒有可能找到第三個人在現場。 槍聲是在五點過後才響起的,五點準時晨跑,現在回去,也能解釋清楚。 兩人慢跑回去。 果然,一群警察封鎖了現場。 不過他們租的房子是在對面,所以沒有被封鎖。 警察見有兩個男人跑過來,便上前攔著,“這裡禁止通行。” “警官,我們是這裡的租戶。”南宮肆笑眯眯說道。 警察皺了皺眉頭,租戶?他打量著兩個男人。 剛才沒說話的男人帶著些痞裡痞氣,說是居住在這裡的小混混也能說得過去。 但是說話的這個男人氣質不凡,雖然笑容之間也是帶著痞氣,但也帶著些貴氣,不像是會住在這種治安那麼差的地方之中。 “你們都是?”警察問道。 “是啊。”阿列也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又故意好奇問道:“警察先生,這對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還被封鎖了?” “你們住在這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警察問道。 南宮肆跟阿列是好的演員,互互相覷,然後一同搖頭表示不知道。 警察沒跟他們說什麼事,只是問道:“你們這個時候才回來,做什麼去了?” “我們晨跑,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阿列說著,擦了擦自己的汗。 雖然現在還有些春意,但他們穿的又不薄,從診所那邊慢跑回來,已經滿頭大汗。 警察也注意到他們額頭的汗,的確像晨跑的人。 “你們是幾點開始晨跑的?”警察對他們還是保持懷疑。 這個街區,出了名的龍蛇混雜,經常發生聚眾打架鬥毆的事情,但是槍戰,還是第一次…… 而且他們還在這個房子發現了大量的槍支武器。 剛才才有專人來把這些東西給搬走。 現在這個案件已經引起上頭的重視,在華夏,槍支跟手榴彈都不是普通人能持有的,更別說買賣,但是他們這麼一搜刮,搜到那麼多。 這些是怎麼進來的,用什麼渠道流通的,這些,都要查。 還有,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還有兩個昏迷的外國面孔的男人。 警察幾乎能肯定,槍,是他們開的。 但是誰招惹他們開槍的? 眼前這兩個男人說是住在案發地點對面的,警察倒是希望他們能提供些線索,順便,他們的嫌疑也是不能排除的。 “每天都是五點出門。”阿列說道。 “這麼肯定?不用思考?”警察狐疑道。南宮肆解釋道:“警察先生,我們兄弟兩人都是愛健身的,每天訂的凌晨四點四十分的鬧鐘起床,男人嘛,收拾個二十分鐘鐵定能收拾好出門跑步,說不定今 天還在五點前就出門了。” 警察看了一眼其他人的口供,基本上都說是在五點二十分鐘左右才聽到槍聲,醒來意識到,便立刻報警。 “身份證,給我看一下。”警察又說道。 南宮肆往上指了指,“我們的證件都在上面。” 誰會把證件帶著去跑步?警察也能理解,點頭道:“你們上去拿一下,然後下樓,配合錄個口供,儘可能的把你們知道那一家的情況給說出來。” 他指了指被封鎖的現場。 南宮肆與阿列一同上樓,拿了自己的身份證便下樓。 南宮肆雖然是國際通緝犯,但是他早就換了模樣,身份也換了,也不擔心警察會查到什麼。 警察登記了他們的個人資訊,並且在公安系統調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後,便開始錄口供。 南宮肆跟阿列說的話,差不多都是一樣的。說對面的租客神神秘秘的,幾乎見不到他們出門,又說他們也不會隨意跟別人搭話什麼的,租住在這裡是因為這裡的租金便宜,但沒想到治安會這麼差云云 的這些話。 警察錄完口供,一無所獲。 在南宮肆跟阿列面前,他想要套出有用的話,很難。 兩人都是經常跟警察打交道的。 尤其是南宮肆。 跟他打交道的警察,不但有華夏的警察,還有國際上的各種刑警,各種國籍的。 他應對警察說鬼話的經驗,比阿列還要豐富! 警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便只好放他們回去。 南宮肆跟阿列回到屋裡,兩人都沒說話,徑自走到各自的臥室,打算睡一覺補補眠。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