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點點頭,趕忙想拉著聖寸上馬。但聖寸力氣此刻竟是頗大,不停掙脫出來。
默僧一驚,喝道:“還怔著幹什麼,快拉他上馬!”蕭浪與陸文俊二人聯起手來,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聖寸雙手箍住,拉著他翻身上馬。八人騎著馬上一路狂奔,終於從人群中逃脫了出來。
眾人逃脫出來,只覺全身的冷汗直冒。尤其是蕭浪、陸文俊二人,更是全身帶傷。蕭浪還好,畢竟他是狙擊手,肯定時常會有受傷,而陸文俊不過是名普通體育教練,若非性格堅毅,早就叫出來了。
此時聖寸正處於半昏迷半甦醒狀態,迷糊間聽見魯彥呵呵大笑,驀地腦中一個激靈,大叫道:“小心暗箭!”眾人聞他突然大喊不由全是一怔,呂程歡最先反應過來,失聲道:“魯彥,小心後面!”
魯彥一驚,趕忙轉頭看去,卻看見一支鐵箭已射到了他胸前。
“嗆!”卻是默僧見勢不好一腳踹在傑森背後的金箍棒上。金箍棒本身就被傑森負在背上,而默僧與魯彥正好在他一左一右,默僧一腳踹飛的金箍棒在半空一個飛旋,將鐵箭彈飛了出去。
聖寸喊完這句話便覺眼前一黑,吐出一口汙血便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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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超古代,世界上有著各種神秘恐怖的生物,它們的存在,對於人類的生存有著極大的威脅。而那時候,人類中便不斷有人和那些遠古生物作戰,在作戰中,便不斷有人解開基因鎖。
基因鎖,換言之,便是鎖住基因潛力的一把鎖。每當人在恐懼、瀕臨死亡的邊緣,當他們生存意識極強時,少數人便可以解開基因鎖。但是,解開基因鎖是極為危險的,因為這相當於潛力的瞬間大爆發,這對人本身的負荷是難以想象的。
便如聖寸此刻,雖然他已經強化了身體素質,但是畢竟也不過是普通人兩倍罷了,只不過相當於現實世界國家的特種軍人罷了。而解開基因鎖後,在身體內部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毒素,雖然比較微弱,但是對於常人可就是必死無疑了。
不過還好,聖寸的身體素質比常人要高出一倍。雖然解開基因鎖後身體虛弱到了極點,但總算幸運的是,他們及時離開了流沙河,來到了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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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甦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床上。
此刻他正待在一間房間內,四周裝飾樸素,一股淡淡的藤木香氣從四周飄來。他從床頭坐起來,原本平時非常容易的事,他此刻卻感覺渾身痠痛,根本使不出力氣來。他支撐了數下,最終還是從床頭撐了起來。
正當他伸手摸摸鼻樑時,才發覺原本極容易的動作,此刻他右手卻根本抬不起來。他勉力吸了口氣,才將手猛地抬了起來,摸了摸鼻樑,又無力地垂了下來。他哈了口氣,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是他頭腦卻一茶館內地清晰起來。
“看此刻的情況,應該是在少林寺吧……少林寺……嗯,我目前的情況,應該是解開基因鎖的後遺症吧……”他閉上眼睛,當日的驚魂一戰,頓時浮現在了腦間,在那生與死的輪迴,亡與活的邊緣,他成功解開了基因鎖。
雖然只有短短的剎那,但是那一切都變為資料,戰鬥變為本能的剎那感覺,卻讓聖寸有了極大的回味。不過,相比較於這份戰鬥本能,解開基因鎖的後遺症可以說是短暫快感後的痛苦了。
便如他此刻這般,根本沒法用出半點力氣,軟綿綿地跟生了重病一般。不過相比較說,他倒寧願生場重病,解開基因鎖比重病還要難受,渾身根本沒有半點力氣,連動彈都動彈不得了。
正當他默默思索間,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三個人走了進來。瞧見他正坐在床頭,這三個人都是一怔,全都興奮地笑了起來。呂程歡笑嘻嘻地跑過來,說道:“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啊!”
蕭浪慢慢走了過來,微笑道:“你可算醒了,你這一昏迷,可就是昏迷了三天三夜,若非有少林寺的掌門為你傳功,恐怕你此刻早……”
隨後,在蕭浪敘述中,聖寸知道了自己昏迷後的事情經過。
因為他的一喊,所以魯彥沒有受傷。但是他本就因為解開第一階基因鎖身軀虛弱,又那麼死命一喊,身體已虛弱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少林寺掌門為他不停地輸送內力的話,恐怕他早就沒命了。
聖寸眼神中靈光一閃,問道:“你們找到支線劇情了嗎?”幾人對視了一眼,陸文俊搖頭道:“我沒想這麼多……”蕭浪皺皺眉,並沒有說話。而呂程歡則苦笑道:“哪裡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