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護車上就已死亡。”柏宇徹一笑,突然用力一擊掌,把夏鑰和宇軺都嚇了一跳,“好了,事情過去了,趕快專心康復去追澄觀吧!”
“嚇到我了!”撫著狂跳的心口,夏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害我扯到傷口了。”宇軺因疼痛而五官糾結,不禁埋怨,卻又忍不住好笑,身於一動,把傷口拉扯得更加劇烈。
“安分點。”柏宇徹好笑地搖搖頭,對夏鑰說道,“我去請醫生過來看需不需要再替他注射一些止痛劑。”
“嗯。”夏鑰點頭,目送他走出了病房。
“你真的嫁了個好老公。”宇軺衷心說道。他們夫妻倆的關心和幫忙,他銘記在心。
“謝謝。”夏鑰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眼角眉梢卻滿是掩不住的得意與笑意。
報紙塞滿了整個郵箱,沒去拿過;手機直接關機,一直都沒開過;電話被直接拔了線,收到衣櫃裡;電視更是像個裝飾品一樣,沒接上電源的它完全失了它應有的功能。
穿著件及膝T恤的褚澄觀側躺床上;茫然的雙眼渙散得沒有焦距,像個沒有意志的物體,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做完了筆錄,打完電話給老哥,她就躲回了自己家裡。她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她強迫得來的假期已過了幾天,她只知道她發呆的時間比睡著多,只知道餓了才吃東西,吃兩片蘇打餅,喝了幾口水,但往往每一餐的間隔,卻是從晚上又到了夜晚。她麻木地吃,麻木地睡,麻木地洗著澡,除了習慣性,她已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動。
她不敢拿報紙、不敢開電視,就連碰一下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