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的關係了。”費一帆邊說著,薛意沁又邊幫他夾菜。
“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就算我將來跟別人結了婚,你還是我的帆大哥,還是要照顧我的。”這是她思考一天一夜後,所得到的最後能牽絆住他的理由和藉口。
“你不是已經考慮和張曄交往了嗎?那麼將來這個照顧你的工作,就要交給你的男朋友,或你將來的老公。對你,我可以卸下責任了。”他說著違心之論。若是可以的話,他永遠不願放手的。
“我想你是要說,對我爸媽已經可以交代了,對嗎?”薛意沁忍著心痛說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無意識的夾菜直往自己嘴巴送。
“其實爸媽沒給你多大的恩惠,你不必這麼耿耿於懷。就算有,這幾年你經營薛氏,為公司也賺了不少錢,應該抵得過了。”
“你錯了,當年若不是薛董事長和夫人,今天我可能會是個黑社會的流氓、或是街頭的小混棍。最重要的是,因為這個機會,也讓我有能力改善孤兒院裡孩子們的環境,分擔林院長的重擔。這恩惠不是給我個人的,而是給整個孤兒院的孩子。”
“所以你照顧我,把恩惠回報到我身上,對嗎?”
費一帆仍不做回答。只有他心底最清楚,若沒有愛仿原動力,他不會付出所有精神和心血在她身上。只是這開不了口的愛,將會是他胸口永遠的痛。
避開她盈盈如水的雙眸,他微侷促的說道:“對了,今天我發了人事命令,張曄將升到襄理的位置。”
“哦。”她不感興趣的撥弄碗裡的飯粒。
“怎麼了?你好像不怎麼高興我升張曄的職?”
“沒有呀。”薛意沁漫應的搖頭。
說真的,張曄怎麼樣她並不在乎,只要她有幫到同學的忙也就夠了。現在她的心思都在費一帆身上,都在他和冷秘書即將結婚的事實上。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平靜的去面對那天的來臨?
“好了,吃過飯,我送你回沁園。”他說道。
咬了咬下唇,她小心的問:“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回去?”
愣愣的望著薛意沁,費一帆好半天才答:“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回沁園嘛。”說著,她起身收拾碗筷,然後走到廚房流理臺前,開啟水龍頭,哇啦啦的洗碗。
費一帆也跟進廚房,也沒多想的就拿起幹抹布自然的站在她身邊,幫她擦乾洗好的碗盤。
“為什麼不想回沁園、那是你的家。”
“你不要趕我回到一個空蕩蕩、只有我自己的家嘛。”她驀地猝喊,手一滑,盤子掉落,眶唧一聲碎了一地。她立刻蹲下身來撿。
“不要,小心割傷。”費一帆也急急的蹲下來,手一伸,正好按住她拿碎盤子的手背,兩人彷彿觸電般的渾身大震,彼此的電流快速的穿過他們倆,頓時他們愣愣的相望……
她鬆掉手上的碎片,不由自主的,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流失,凝睇她緊抿的唇瓣,他下意識的 靠近她……然後輕輕的吻住她的唇……從輕緩的試探到需要滿足的渴望,他深深的、熱情的、專一的傾注所有的深情在她的唇上…猶如置身混沌不明的世界裡,她緊閉星眸承受這突來的熱情,將自己更推向一個她暗自渴盼很久的懷抱,在這一刻,她只盼時間永遠停住。又猶似兩個寂寞的靈魂緊緊相依相偎,他和她誰也捨不得鬆開彼此,捨不得讓這失控的、神奇的一刻溜走。
“啊!”膝蓋上的刺痛令薛意沁猛地回神輕喊。
“怎麼了?”費一帆低頭一看,原採薛意沁跪在盤於碎片上,鮮血正從膝蓋上汩汩沁出。他立刻抱起薛意沁到客廳,把她放到沙發上,找來醫藥箱為她包紮傷口。
“對不起。”邊為她上藥,他低頭道:“害你受傷了。”
“不要緊。”她細聲的回答。整個臉頰紅紅的,耳朵直髮燒,一顆心還怦跳不休呢。
“我送你回沁園。”蓋上醫藥箱,他斷然的說道。
薛意沁猛地抬頭,“為什麼?”
“你不能留下來。”
“為什麼?”她還是追問。
定定的凝視薛意沁失落及詢問的臉,他站了起來,再次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你若留下來,我怕我們的世界會再次天翻地覆。”
天翻地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心頭悸動的薛意沁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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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難眠,心情起伏的薛意沁行色匆匆的趕到薛氏。當電梯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