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亮寨主,鄱陽水寨饒州分寨
的弟兄,是鄱陽蛟的得力臂膀。”
柳禎有點不快,但末現於詞色,拱拱手冷淡地說:“久仰久仰,兄弟柳禎。”
虎鯊容成亮生得豹頭環眼,滿臉橫肉,一看便知不是善類,也冷冷抱拳一禮說:“久聞
神箭柳兄的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容兄客氣了。”
魯世寧迫不及待地說:“柳兄,上次雙奇茬境,鐵背蒼龍顧兄派人至大孤山拜會四海神
龍,從四海神龍那兒探出方士廷與翻江鰲的去向,因此鬧出這件難以收拾的事來。這次方士
廷回來尋仇,不但對付我們,還派人至大孤山下書,要求水寨的兄弟;火拼四海神龍,以黃
金三千兩購四海神龍的頭。在同一天中,總寨與五分寨同時按到同樣的函件。因此,引起了
無限風波,各寨的人互不信任,互相靖忌,已經死了不少入。直至本月初,方被鄱陽蚊將這
件事壓下來了。”
“咦!下書的人來歷查出來了沒有?”
“沒有,據猜想,可能是大姑塘雙頭蛟湛必達手下的私販子所為。”虎鯊容成亮介面答。
“雙頭蛟又是誰?他……”
“他是水路私販的頭子,也是大姑塘的魚牙子。咱們派人去找過他,但他堅決不承認,
奈他無何。”
“那豈不是一切枉然?”
“因此寨主已派了卅名得力兄弟,前來府城找線索,昨日咱們收到了一封書信,敝寨主
持派兄弟來與柳兄商量對策。”
虎鯊說完,在懷中掏出一封書遞過。
柳禎接過書,取出信箋一看,臉色一變,念道:“書致鄱陽水寨英雄公鑑,速著手鏟除
南昌白道群雄,特以黃金千兩為酬,限十日事畢,先付黃金伍百兩,十日後餘數並付,希派
人於三日後午夜,至德勝門外章江廟收取。如收取定金後背約,鄱陽水寨將成血海。方士廷
字。”
柳禎將書信遞迴,凜然地問:“容兄,貴寨主作何打算?”
虎鯊嘿嘿笑,說:“咱們總、分水寨,共有七八百條好漢們,方士廷以虛聲恫嚇,毫無
用處。”
“哦!這……”
“但敝寨主認為一千兩黃金不宜白白丟棄,送上門的買賣,卻之未免失禮。”
“貴寨主……”
“南昌群雄如果肯借給敝寨一千五百兩黃金,咱們立即撤回鄱陽。當然,咱們會先到章
江廟宰了那小子。”
柳禎倒抽一口涼氣,沉聲道:“閣下,這算是勒索。”
虎鯊嘿嘿笑,也沉聲道;“柳兄,何必說得那麼難聽?在下奉寨主之命與你商談買賣,
怎說是勒索?咱們寨主做事公平,一千五百兩黃金取方士廷的性命,只比你們所出的賞格多
五百兩而已。五百兩替你們群雄買命,不要不知好歹。”
柳禎深深吸入一口氣,說:“這樣吧!晚上容兄到舍下討訊息,怎樣?”
“這個……”
“在下只能作一半主,但大概不會有困難。”
“但在尊府不太妙,咱們不得不小心些。這樣吧!明晚在滕王閣下,在下等訊息。”
“好,三更正見面。”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在下告辭,明晚靜候佳音。”
虎鱉抱拳告退,偕魯世寧匆匆走了。
柳青青衝兩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說:“爹,其中必有古怪。”
“女兒,有何古怪?快走,去找飛虹劍客商量商量,早些決定才是。”柳校嘆口氣說。
“魯叔為人嫉惡如仇,他為何與水賊勾搭上了?”
“事急從權,女兒;不必怪他,為父不是也想拉火德星君下水麼?”柳須無可奈何地說。
方士廷淡淡一笑,介面道:“老伯,你相信水賊的話?士紳與強盜打交道,早晚會遭殃
的。你認為方士廷會傻得金子送給這些水賊?他既然唆使水賊們火拼,豈會再與水賊打交
道?”
“這個……”
“老伯務必慎重才是,不要引狼入室才好。”
“這……我會從長計議的。”
“但願如此。”
方士廷在柳家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