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向後倒去。天健手中拂塵蜻蜓點水般,環繞在杜雪葦的腰際,帶著她離開了山巔。有詩云:
上山容易下山難,但為今故猶恐遲。
帶著九兒飛闌珊,天下蒼生仍可保。
杜雪葦回到闌珊別院後,被師傅帶到了四師兄的房間,。她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房間內仍舊是簡單的一張案几,案几旁邊放著幾個蒲團。她在彌留之際,口中仍唸叨著:“老烏龜,你去哪裡了?我在這裡等你。你說過的,要我在這裡等你,你可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這是她心中的膽怯和牽掛。
這是一個雨夜,雨頃刻間落下,洋洋灑灑樂逍遙地來到了這個世界。雨落珠簾,從半空中落下帷幕一般,遮住眼前。歸人,你何時歸?等待,用心去等待和你相見。這是一個寂寥的夜晚,沒有風聲相伴,雨滴聲錯落的降臨。面臨著你的離開,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憂慮,親愛的人兒,你在何方?我要等待,又要等待幾時?
杜雪葦口中不斷呼喊著“老烏龜”的名字,彷彿她每叫一聲,她跟她的想念便會靠近。這是一種傷感,只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而我能做的也就是靜靜地看著你離開。我可以感覺到你,還記得我們手指間的七彩傳心結,那種溫馨的暖遊弋全身。她糊里糊塗的睡了四天,第五天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那血絲牽絆在眼角,柔弱的身軀卻動彈不得。她很想做的一件事情是去看看他,可是聖度異界已經消失了,她手指間的那種感覺還是真實的嗎?這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心只想見他。他還沒有死,我不允許他就這樣離開我。那夜的雨下的很大,我近乎到呆若木雞。房間內仍舊是簡單的擺設,似乎這幾天沒有絲毫的更改,清醒的陽光從屋外射入。
她痛不欲生的哭了,哭聲嚶嚶,雙手捂著自己的面。雨夜,那是一個雨夜,雨水無情的讓她看著他從他面前消失,那一瞬間,那個身影。可是,我還能夠感覺到,老烏龜還沒有死,他還活著。眼波流轉,雙眼中充滿了精神,雙手揉著惺忪的眼睛,身體還是能夠感覺到那陣疲憊。正當她努力地想要擺脫那種疲憊,忽然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就在那個雨夜,聖度異界如膨脹的氣球,瞬間變得很大,要比以前大上好幾倍。天空中霹靂一聲,聖度異界化作齏粉一般下沙,一點一點的消失,知道最後一粒沙塵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而那個作威作福的玄異火靈獸到最後不攻自破,也跟隨著消失了。聖度異界已經不存在了,這是多麼讓人惋惜的一件事情,從此帝女沒有辦法再去倚仗聖度異界去達到那邪惡的統治整個人類世界的夢想了。
帝女窟中議論紛紛,眾說不一。在帝女窟中,帝女仍舊是那副驕橫的性格,那副不可戰勝的模樣。當她聽說聖度異界,不知為何原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聽到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頓時整個人僵持在原地。烈血神身穿一襲白色長衫,頭戴弱冠,眼神中充滿著不屑的眼神,頭髮斑白。整個帝女窟中,烈血神佔據重要的地位,他是帝王的唯一繼承人。當他自信滿滿的對這自己的姐姐說,讓我去,區區一個赤烈派,不足為患。可是在他內心中,聽到聖度異界消失,心中不由得酸楚起來。為何會是這樣的結果,真的是讓人匪夷所思。他為了習得九界無形劍陣內的劍法,為了儘快達到玉清境界,這是何等曼妙的境界。他已頭髮斑白,眉頭微皺。
帝女所做的這一切,等待就循之期,可是就要大展宏圖之時,聖度異界被毀,往日做的哪些努力付只東流了。還要靠什麼去和正道人抗衡,他們不再忌憚父王的聖度異界,我還能做些什麼。
“稟告帝女,鬼方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一個狼族勇士上前稟告,躲躲閃閃的看著帝女,身體微微向前,低垂的眼睛的不時看著帝女,看她有什麼反映,又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勢低下頭。心中忐忑不安的狼族勇士,惴惴不安的跪倒在地面,身體並沒有動分毫,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帝女。
“姐姐,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容的考慮,就讓我去蕩平赤烈派,雖然師傅的修行更上一層樓,但是我還是有能力打敗他。”
烈血神再次展現出那驕傲的微笑,這笑容彷彿天生就與他相映成趣。他*倜儻的在帝女窟中躊躇,只等待姐姐的一句話,他便可以對自己的師門痛下殺手。從他眼神中凝聚著血色,這種血色與那 白色的頭髮相比,更加讓人不能接受。
“帝女,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樂我們的籌碼?而且,現在的帝女窟人才少之又少,要怎麼樣才能夠跟立足人間幾千年的赤烈派相抗衡。”
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