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不測之智而通心術,而神道混沌為一。以變論萬類,說意無窮。天地無極,人是無窮,各以其類;見其計謀,便知其吉凶成敗之所終。”
“兒子,好領悟。我知道該怎麼做。”
香妃朗聲道,眾人漠然,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二孃,真是讓禪境主持納悶。禪境主持勉強一笑,看著東方旭離開。山下的逃難人群庸庸碌碌地向山上走去,唯有翻過前峰,才能來到紫竹林中。
東方葉看著兒子下山去了,回頭看著胡靜,心中更是擔心兒子此去的兇險。他要一個人面對那個夜魔羅剎,更是兇險百倍。胡靜雲捲雲舒地神色中也顯露出擔憂的神色,望著兒子去的地方,眼神幽怨而深邃。香妃看著眼睛一亮,心中暗想: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剛才一戰,將我的九界無形劍陣,依樣畫葫蘆,其威力可見一斑。
在山門處的人開始遷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杜雪葦擦肩而過,她望穿秋水一般看著那個身影若隱若現,化做一個斑點,恍然間從她的眼前消失。她期盼著他的回來,沒有想到簡單的見面,很快面臨的又是分別。在她看來,男人是要有所作為的,只要他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無論他走到那裡,都在默默地和自己一起努力要在一起。
東方旭一路狂奔,心中無數次回憶聽到禪境主持說的話,心中越發的焦急。說道困難,帝女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大麻煩了,依禪境主持所言,倘若她們真的去了,那麼現在也應該到了。真的該給他們像一個棲身之所。希望他們到了仙天妖寨後,能夠矜持自保,不要在節外生枝。東方旭間不容髮的離開了赤烈派,向仙天妖寨的方向去了。
且說這個帝女自從回去後看著那些受傷的光狼族戰士,心中尤為的難過,若不是他們在前方驍勇善戰,此刻,帝女窟也算得上是一個雞毛鴨血了,到處都是塗炭。她還記得東方旭跟她講過的話,他若不是為了父親的寄託,是不會出手的,而自己也已經被玷汙了。她從來沒有想過,當自己的身體被野蠻的禽獸霸佔之後,自己還能做什麼,或許面對的只有死亡。黑風煞看到帝女回來後,心中的憂愁總算是淡然了。她對帝女說道。
“帝女,你看看那些受傷的光狼族戰士,他們想過一些平淡的生活。他們不想再過那些劍鋒逐鹿的生活,死亡離他們是那麼近。”
黑風煞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原來也是這般脆弱,面對那瘋狂的攻擊,自己甚至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田業看著被虐殺的手足,心中更是如千刀萬剮一般,這就像是一個永無止盡的黑洞,他們能做的便是在這黑洞的附近盤旋,倘若那天自己也墜入這無盡的黑洞中,那便是永遠的死亡。帝女心中輾轉反側,看著這群落魄的狐妖和光狼族戰士,也抽噎道。
“倘若大家真的想要過上平坦的生活,那麼就去仙天妖寨。在哪裡,東方旭會為大家修築一座很平穩的堡壘。你們真的想去嗎?”
“帝女,我們已經跟你血雨腥風經歷了這麼多,事事潛修。現在,你要我們跟正派同流合汙。你讓我們還怎麼活下去。”
黑風煞動容道,那白皙的臉龐僵硬著,青筋綻放。她的雙手緊緊攥著,心中的那股不平之氣還在心中作祟。為什麼要放棄?為什麼要讓這一切都化為虛有?或許,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輕而易舉的活下去。
“左先鋒,你不要再拿那麼多的生命做賭注。這一戰,你險些喪命。”
說話的正是狐媚,她是狐妖一族的領軍人物,她此刻也是黯淡下來。徹頭徹尾地想著自己的以後,難道還是懷抱著那種毫不畏懼的思想,就算是躲過刀光劍影,也難躲過暗箭傷人。帝女窟中的氣氛異常尷尬,此時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為什麼 要選擇走死亡的那條路呢?田業身負重傷,但是也能夠坐在帝女窟中,那歪曲的臉是被吸血蝙蝠叮咬過後,留下的後遺症。
“帝女聽我一言,現在我們光狼族的勇士已經所剩無幾了。活下來的人也都膽戰心驚,害怕那個吸血蝙蝠的報復,害怕在疼痛中掙扎著死亡。那些倒下的人,難道他們就像這樣被殺死。帝女,現在我們為今之計,也只有儲存實力。讓大家過上太平生活。”
田業面容醜陋,說話的時候也是很困難的,那張扭曲的臉激動的有些褶皺。他的雙手顫巍巍地撐在椅子的扶手上,似乎是想要坐立,可是試了好幾回,都沒能坐立。這是一個昭然若揭的答案,帝女心知肚明,更不想再見到殺戮,當即道。
“我決定……去仙天妖寨。倘若我們都能夠活下來,我們也不要在做什麼妖怪,讓你別人看到我們都退避三舍。黑風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