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依探子回報,敵方大軍再過一會兒就要兵臨城下了。”
“光是一個南天宗便足夠心煩了,再加上皇蘭國那死對頭,恐怕今日我方勝算頗微。”一箇中年男子正色道,國字臉,八字鬍,充滿著陽剛之氣,尤其是一雙明目,炯炯有神,十分的明亮,正是畫宗掌門——午戰。
“皇蘭國那些蠢豬來湊什麼熱鬧,難道他以為我閩南國是軟柿子麼?想借南天宗之力,別引狼入室被吞了都不知道”豔秋嬌聲斥道。
“雙方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相互利用,皇蘭國與我閩南國交戰多年,深知我方底細,此次結盟對我方影響甚大,壓力陡增,據可靠訊息,南天宗集結門人精銳多達百萬大軍,而皇蘭國五宗不止派遣了超出百萬的門人,玉蘭王亦出動了百萬大軍,欲一舉攻陷我閩南國,使我等萬劫不復”
午戰輕嘆了口氣道:“也難怪得了皇蘭國,兩國交戰已久,雙方勢如水火,恨不得將對方剝皮拆骨卻是苦於沒機會,此次南天宗自動出現,無疑是個莫大的契機,皇蘭國就如久旱逢甘露般,哪顧慮得了那麼多,他們根本沒的選擇,若然南天宗與我方結盟,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哼,狡猾的南天宗”
戒色雙目精光一閃,沉聲道:“準備開戰吧,敵軍似乎快要到了”
煙塵滾滾,遠處的人影漸漸變的清晰自然,豎立著五顏六色的旗幟,帶頭的並非南天宗,而是皇蘭國的大隊人馬,除了皇蘭國所帶的百萬大軍之外,更有徽宗、天藍宗、密宗、陀螺宗以及沁火宗五大宗門傾巢而出,每一宗都派遣了二十萬精銳門人,務必要一次將閩南國打的半殘。
倒是南天宗,卻是未見其影,不知躲在哪個角落。
城牆上,戒色倒是臨危不亂,面對鋪天蓋地的敵軍以及那磅礴的陣勢絲毫不懼,只是大聲喝道:“何人能說話,不妨出來一敘?”
聲音迴盪三軍,蓋過了濃而厚實的腳步聲,清晰地落在了皇蘭國大軍的耳中,可見戒色實力之強橫。
然皇蘭國卻也不缺強者,只是傾然間,一道厚實的聲音便從軍中傳了出來:“戒色小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老子我沒可和你廢話”
“說話的可是徽宗掌門魯薈?”
“正是你爺爺”
“我閩南國和南天宗素有私人恩怨,敢問你徽宗率五大宗來湊什麼熱鬧?”戒色皺眉道,聲音之中有點沒底氣,其它人或許還好說話一點,但徽宗掌門魯薈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愣頭青,典型的一根筋,一旦認準了一件事便會鑽進牛角尖,誰說都不聽。
而偏偏戒色十幾年曾經僥倖贏過他一籌,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為此魯薈對他恨之入骨,簡直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殺之而後快,揚言有生之年定然要踏平戒宗,殺光戒宗的門人
“哈哈,戒色小兒,知道害怕了吧?叫幾聲爺爺,或許老子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活路。”魯薈得意道。
戒色平息了一番胸口的怒氣,沉聲道:“閩南國和皇蘭國交戰多年都未分出勝負,又何苦偏要自相殘殺?以兩國的實力,若然能聯合,前途必然十分廣闊”
“廣闊你大爺”魯薈怒罵道:“戒色你這王八羔子吃什麼長大的,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魯掌門勿要意氣用事,你可代表皇蘭國五宗?”午戰沉吟道。
“我”魯薈嚷嚷了一下,瞥了瞥嘴,不吭聲了,確實,他能代表徽宗,但卻不能代表五宗,更不能代表皇蘭國。
“魯掌門的意思就是我皇蘭國的意思。”說話的是一個肅容的男聲,鏗鏘若定:“我皇蘭國連同五宗同聲共氣,既然不遠千里來到閩南國,斷然是經過共同的商議才做的決定,又怎會因為戒掌門的幾句話便退兵,豈不惹人恥笑?”
“說話的可是大將軍俞文默?”
“正是鄙人。”
“俞將軍請聽戒色一言,勿要中了南天宗的挑撥之計”
俞文默毫不猶豫地打斷道:“用人不疑,我又豈會因為戒掌門三言兩語放棄南天宗如此可靠的同盟?南天宗有多少力量吾一清二楚,戒掌門毋須再離間,你我一戰今日斷然無法避免,好自為之。”
未等戒色再回話,皇蘭國大將俞文博便已揚起了帥旗,大手一揮,士兵們頓時訓練有素地展開各種攻城器械,萬人方陣整齊列開,擺好了架勢,準備開戰,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著炙熱和興奮,因為眼前,便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宿敵——閩南國
征服它,是皇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