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優劣,是麼?”
楚留香聲色不動,微笑道:“卻不知在李兄心目中,要怎麼樣的人才夠資格呢?”
李玉函道:“小弟想來想去,這樣的人天下只有一個。”
楚留香道:“是誰?”
李玉函道:“就是楚兄。”他眼睛瞪著楚留香,微微笑道:“只要楚兄肯出手,家父的心願就可以達到了。”
楚留香還是聲色不動,緩緩道:“小弟可有選擇的餘地麼?”
李玉函道:“沒有。”
胡鐵花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變色道:“你居然要他和六個像帥一帆那樣的人交手,你這不是要他的命?”
李玉函微笑不語,竟然預設了。
楚留香淡淡笑道:“你不用著急,我這條命反正是撿回來的,若能死在‘擁翠山莊’,豈非也可算是死得其所。”
胡鐵花怔了怔,忽然將他拉到一邊,嗄聲道:“你………你是不是有把握?”
楚留香道:“沒有。”
胡鐵花頓足道:“既然沒有把握,你為什麼還叫我不要擔心著急?”
楚留香道:“事已至此,著急又百什麼用?”
胡鐵花眼珠子一轉,沉聲道:“咱們現在就衝出去,只怕還來得及。”
楚留香嘆了口氣,道:“只怕已來不及了。”
竹已又捲起,幾個人已魚貫走了進來。
這幾人都穿著純黑色的,極柔軟的絲袍。閃著光的絲袍,柔軟得彷佛流水,但他們走動時,卻連這流水般柔軟的絲袍都沒有波動。
他們的腳步,正也滑如流水,輕如幽靈。
他們的臉上,也蒙著一層黑色的絲巾,甚至連眼睛都被矇住,沒有人能認得出他們究竟是誰?他們行動間,卻自然而然約有一種懾人的威嚴流露出來,雖然誰都瞧不出他們的身份,但誰也不敢對他們稍存輕視。
第一個人,身材瘦削而頎長,筆挺的站著,就像是一槍,手裡提著的是一柄奇形古怪的銅劍。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