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出。”
白髮酒丐驚奇的問道:“為什麼?”
“坦白說,我極為你們擔憂,你們無法完成任務,已是其罪不輕,若再洩露教中的秘密,豈非,豈非……”他本想說,死罪雖免,反而一想,迦納掌門,即說這兩個黑袍人中,一個為他的股友,一個是師弟,由這兩個人的身份上,說出此話,豈非侮辱至極,是故,他頓住,不敢直說。
但白髮酒丐則驚奇的倒退一步,滿臉的詫異與迷惑。
是的,這真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眼前這位少年,除了顯得俊秀超群和英氣逼人之外,竟然有如此寬厚仁慈之心,當下慚愧的道:“老夫等,已死罪雖免了。”
迦納掌門驚愕一聲,陡然站了起來。
方清白駭然失色,倏然走近,急道:“這該怎麼辦,既然出去,是死路一條,為何不暫居此處,清白等自信可保兩位的安全。”
這時候,圓明禪師也已站起來道:“稟掌門師兄,師兄的大恩大德,令師弟畢生難忘,只是,我等已服下地墓教的獨門毒藥,三個小時內,若無其獨門解藥,將毒發攻心而亡。”
迦納掌門似乎非常激動地喝道:“師弟啊!你為何這麼傻呢……”
圓明禪師,搖頭道:“我們並不傻,說來定令師兄驚心,其實,師弟早在加入迦納寺時,已身為地墓教的門人……”話出倏然,眾人變色。
方清白與迦納掌門均感駭然道:“你……”
兩人均沒有說出下文,其實這也不知如何說才好,地墓教,果然是無孔不入,光是這份積極地安排及籌備,已不可輕視了。
白髮酒丐跟著點頭道:“正是,在我未加入丐幫之前,已是地墓教的門徒了,也即是說,我們是地墓教的奸細。”
圓明說:“師弟加入迦納派後,本也雄心勃勃,想為地墓教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誰知,經先師及佛經的開導之後,才發現到,我多麼可恥……”
圓明禪師似乎痛苦萬分的道:“好幾次,我們想擺脫地墓教的糾纏,但均無可奈何,總之,我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我正自豪為迦納門人,如今……”
白髮黑袍人,正想開口之際,方清白突然“哦”的低叫一聲道:“時光迫切,我們先為兩位前輩逼出毒氣,如何?”
圓明禪師蹬的倒退一步,道:“不可以……”
方清白不解的道:“為什麼呢?”
白髮酒丐立道:“毒藥已侵入五腑,若枉用精元,意圖逼出毒藥,只是陡然加速毒藥的提早發作而已。”
“難道無藥可救嗎?”
“唯有地墓教,自制的解毒丹外,其他沒有。”
“哎!能在死前表白心智,也不負此生。”
方清白憂鬱的轉過頭,對著迦納掌門道:“這該怎麼辦?”
迦納掌門只是長嘆不語。
白髮酒丐獨自走到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道:“請各位坐下來詳談。”
方清白卻倏地大喝一聲道:“豈可如此的輕生……”喝聲中,雙掌倏掄,疾如劃空流星般的,朝白髮酒丐攻去,雙掌齊並中食指,猛點酒丐掌門,幽門兩**。
坐於蒲團的酒丐,突的朗聲道:“三秘的後代,住手。”朗聲中,坐著的身式不動,卻是連蒲團在內,如行雲流水般的,暴退約半丈。
方清白一招不中,心中暗叫聲:好高絕的輕功,已能收發由心。人同時愕住。
白髮酒丐卻朗聲道:“你難道不能好好坐下來談談地墓教嗎?”
“要談,也得等兩位毒氣逼散之後。”
“少年人,我知你心意,你們問問迦納掌門吧!”
方清白茫然的轉過頭,對著迦納掌門,迦納掌門搖頭,似乎無限的頹然,地沉沉的開口道:“少主,請坐下談吧!”
“為什麼?”
“天意如此,人力難挽。”
方清白失望的坐在蒲團上,這時,拾荒者與樹魂招屍躬身道:“稟少主,隨童等告退。”
方清白只得點頭道:“請!”
拾荒者與樹魂招屍相繼掠身出方丈室,這時,迦納掌門的師弟,圓明禪師也坐於蒲團上,相互沉默片刻,白髮酒丐道:“閣下就叫少主嗎?”
“不敢,在下是方清白。”
“今後,老夫跟著叫少主吧!少主,我知道你急欲知道地墓教的內幕,是嗎?”
“是的,只是兩位……”
“今晨少主初顯神威,竟然驚天地而泣鬼神,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