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深感身單力薄,手無縛雞之力,因此想要學些道法武藝,近可護身自保,遠可修身養性,進窺長生之道,只是仙道艱難,又恐收穫甚微。據說從符法入手更是容易,大法師乃當今符術第一人,不知願不願收我這個弟子。”
“這個,這個周全實在不敢。”
“哀家是誠心求師,大法師莫非以我為心不誠麼?”
“這個,這個。。。。。。既然娘娘誠心想學,周全悉心傳授就是了,但這師徒的名份萬萬稱不得。”
褚太后嫣然一笑,“大法師既然不願為師,我們以平輩論交好了,我稱你為道友,你也不必口口聲聲稱娘娘了。”
“是,那周全便放肆了,不過今日前來還有一公事要辦,且辦完這件事再論私交和傳授符術。我今天來,其實是有關於彌勒教的新動向。。。。。。”
周全與褚太后裝模作樣論關係之時,那兩個宮女眼神異樣地看了周全幾次,周全早已查覺到,本以為她們是對自己如雷貫耳,敬仰已久,所以特別地看上幾眼,但他說有彌勒教的新動向要報告時,她倆人都露出注意聽的樣子。
褚太后問:“什麼新動向?”
周全凝神探查這兩個宮女,發覺她們完全沒有內功真氣,只是普通的宮女,但還是不放心,答道:“這件事非常重要,不能讓不相干的人聽到。”
褚太后正想與他單獨相處,自然是求之不得,對兩個宮女說:“你們兩個到中門外候著,不得我招喚任何人不許進來。”
那兩個宮女有些不情願,也只能退了出去,走到門口還回過頭來看了周全一眼。周全不說話,聽著她們走遠,但緊接著兩人又輕手輕腳地靠近了門外偷聽,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哪裡能瞞得過周全?
周全凝音成線傳到褚太后的耳中:“我現在說的話只有你能聽到,你不要出聲,點頭或搖頭即可。”
褚太后有些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周全問:“剛才那兩個宮女是你最信任的人嗎?”
褚太后又點頭,周全說:“她們兩個就在門外偷聽,如果我沒猜錯,她們早就已經中了彌勒教的迷神法術。”
褚太后更是驚訝,周全接著說:“彌勒教的迷神法術極為可怕,中了之後迷失了自我還不知道,各國的皇族基本上都已經被他們迷惑或者控制,只是因為你體質異常,有龍脈鳳氣護體,他們不能迷惑你,所以控制了這兩個最親近的宮女來打探訊息。也幸得你不受迷惑,主持大局,雷厲風行,這才把本朝的彌勒教鎮壓下去,若是有一分猶柔寡斷,此時已經是彌勒教的天下了。。。。。。”
那兩個宮女許久沒有聽到聲音,不由奇怪,把耳朵貼在雕花鏤空的孔外細聽,這下連褚太后都看到了她們在外面,不由怒氣勃發,厲聲喝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那兩個宮女嚇了一跳,轉身就要逃,周全一陣風似地撞出門去,再一閃已回到原地,一邊手上提著一個宮女的後衣領,再往地下一丟,半天都爬不起來。
兩個宮女大驚,爬起來磕頭如搗蒜:“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好大你們的膽子,居然敢幫彌勒教打聽訊息,還有誰是同夥,如何將訊息傳出去的,快快從實招來?”
兩個宮女見被完全識破,嚇得臉無人色,心知必無倖免,乾脆都不說話。
褚太后大怒,高聲喝道:“來人,將這兩個賤婢綁起來。”
裡面有太監宮女慌忙跑了出來,門外也有值殿武士衝進來,如狼似虎把宮女抓住。褚太后已經得到周全的授意,下令道:“速請皇上過來,在大殿內親自審問內奸,所有近身內待都得到場觀看。”
眾太監忙去傳旨,一批武士押著兩個宮女隨著褚太后和周全轉去崇德殿正殿,貼身待侯太后和小皇帝的太監、宮女陸續趕來。不一會小皇帝前呼後擁進來,一臉慌張,“母后聖安,這,這是怎麼回事?”
“皇兒請先坐在一傍,等人到齊了再說。”
吳猛聽說抓住了內奸,與後宮禁軍的指揮官匆忙趕來,人人都神色肅穆忐忑不安,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太后見人到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這兩個賤婢,竟敢裡通外敵,與彌勒教互通訊息,幸得護國大法師法眼如電將她二人識破並擒下,否則豈不被她二人誤了大事!”
小皇帝大驚,霍然站起:“什麼?母后的帖身待婢竟然是彌勒教的妖人,這,這,這真是豈有此理,速將這兩個賤人拉出去凌遲處死,誅滅九族!”
所有負責治安的人都頭上冒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