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目的,想要我恭送如儀,奉茶上酒那是不可能的。再送你一句名言:對待朋友要象春天一般溫暖,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無情。”
雨森龍說:“師父不必與他說大道理了,直接把他殺了,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容天松說:“且慢動手,你們既是講仁義的人,自然知道‘兩軍交鋒不斬使者’,我今天就是作為使者前來的。本門弟子雖然各族人都有,但本門的祖師卻是漢人,傳授給我們的也是漢文化,今次來中原,只想幫漢人強國富民,安居樂業,並無絲毫殘害漢人百姓。從這一點來說,我們與貴教是一樣的,也是盟友關係。現今關中有妖魔出世,危害到的大多是漢人百姓,連貴教的地盤也不能倖免,我們需要攜手對付共同的敵人,所以周教主對我們要象春天一樣溫暖。”
周全幾乎暴笑出來了,這傢伙談判還真有意思,他正想再取笑容天松幾句,猛地又傳來警報聲,聲音剛起,眼前風捲雲湧已經現出四個人來。
眾人驚呼一聲,來的居然是彌勒教教主竺法曠和涅磐菩薩冉閔、正念菩薩竺僧朗、精進菩薩鄭百川。
第三十章 三方會談
彌勒教教主以前一直以面具蒙著臉,就算是在自己最親信的手下面前也一樣,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後來他神功大成了,才除去面具以臉示人,但五斗米教中除了髒老道張道全外,其他人都沒有正面近距離見過他,這次是第一次見到。
竺法曠看起來約四十多歲,白面無鬚,面板雪白瑩晶如女子,方臉長耳,面目慈和英俊,頗有幾分“佛相”。周全暗覺奇怪,以他這副容貌,實在不必戴著面具見人,除非他現在的面目是假的。
張道全與竺法曠見過兩次打過一次,但從沒有向別人說過竺法曠修為如何,擅長什麼功法,因此周全等人對他的實力一無所知。現在竺法曠帶著三大菩薩同來,張道全又沒有在八門遁甲城,眾人的心不由懸了起來,不會是容天松來引眾人出城,然後青龍門和彌勒教高手一齊出手吧?
周全一揮手,包圍著容天松的眾人都退了過來站在他身後,背靠八門遁甲城,面對竺法曠和容天松等人,萬一不對勁就立即撤回城去。
但這個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彌勒教的人和容天松三人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並且也沒有更多敵人繼續趕到。而八門遁甲城內的高手卻接二連三出來,連竹林七俠也出來了。
竺法曠與容天松對視了一眼,向前與他並列而立,笑眯眯地對周全打了個佛訊:“周教主別來無恙?”
周全冷冷說道:“如果你們不興風作浪,我就真正能無恙了。”
“周教主此言差矣,秦失其鹿,天下逐之,又云: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紛亂已久,萬民期盼統一,吾所行者正是此道,又怎是興風作浪呢?”
“有一種人叫做強詞奪理,顛倒黑白,難道眼下的一切混亂不是你們引起的麼?”
竺法曠笑道:“我說你錯,你說我錯,口舌之爭永無止境。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的人就是錯,吾今日到此,不是想與你爭論誰是正道,誰是邪道,而是要與你共同對抗長安的魔族。”
“這個沒什麼好談的,第一我們不與敵人並肩作戰,第二我們不與虎謀皮,第三我們沒有除魔的責任和義務,還是什麼國師、新佛、救世主之類的人去操心吧。”
“哈哈哈,你何必口不對心呢,你此時心裡早已同意了三派聯手共抗妖魔,只是想多撈點好處罷了,不必再作無謂口舌之辯了!況且五斗米教素以解救天下蒼生倒懸為己任,秦陝川蜀之地又是你教下信眾,你怎能忍看萬民受難?”
周全吃了一驚,竺法曠怎麼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莫非這臭和尚會讀心術?
竺法曠又說:“讀心術只是小術而已,不足為奇。公孫夫人此時心焦神慮,急想殺退惡魔救回孩兒,她對你一片痴情,寧可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追隨你,你就不該為她著想麼?”
周全怒道:“住口,少在這兒妖言惑眾了!你最擅長的就是以幻術惑人,迷人神智,現在為何不拿來對付妖魔,反拿到這兒來賣弄了?本教何去何處不需要你來指手劃腳。”
竺法曠笑道:“你我兩派雖有深仇大恨,但現今我們有共同的強敵,如不齊心協力,再假以時日,妖魔得以坐大,天下再無人能制它矣。何不攜手合作,共伐強敵,等日後再作教門之爭。”
周全說:“我現在如果不答應你,就變成我不識大局了,不過很遺憾,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會與敵人並肩作戰的。我們是有思想、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