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要邁入地仙的境界了,現在還處在突破的階段。要是突破了,大約會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可能再沒有生育能力之類的。。。。。。”
司馬文鳳冰雪聰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事意,不由臉騰地紅了起來,垂下了眼光,低聲說,“這事你該去與幾位嫂夫人說。”
“那麼你呢?”
“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很好?”周全不由有些苦笑起來,“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很苦,也很煩,命運弄人,好事多磨。”
“。。。。。。那還能怎樣,難道要我嫁給你,與我嬸孃共奉一夫?”
“其實她早已不是你嬸孃了,你早已離開了司馬家,她也隱姓埋名與以前斬斷關係了,你不必有這種心理負擔的。在我們那個時代,除了有直接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結婚,象這樣的情況,她離開了司馬家就與你沒什麼關係了,可以自由嫁人。你們兩個一起嫁給我並不算亂倫。。。。。。”
“可是,可是現在是這個時代啊,遲早有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別人會怎樣笑話我?就算別人不笑話,我,我心裡也難以接受。”
周全不由大感頭痛,其實他現在有好幾個美女在身邊,倒不是對司馬文鳳的身體有什麼特別的嚮往,而是他們曾經相愛過,那種滋味還在心頭。司馬文鳳身世可憐,孤苦伶仃,對他又是一腔真心,只是苦苦藏在心裡,他只是不想苦了她,不想讓她留下太多遺憾。
“我還以為這個時代上層社會的人都是很灑脫的,叛經離道的,便是皇室之中也時常有亂倫的事發生,相比起來,我們這個實在算不了什麼。我覺得這完全是你的心裡作用,只要放下心裡的包袱,一切就坦然了。
司馬文鳳低頭看著腳尖,腳尖在地上來回搓動,顯然心裡有些鬆動了,但一時還有些難以接受。周全已經是情場老手,知道她心裡已經願意了,只是這事不好說出口,打鐵要趁熱,現在不突破這尷尬,可能就一直僵下去了。他突然欺近抱住了她,臉離她只有兩三寸的距離,深情地望著她。
司馬文鳳舉世罕有的輕功這時似乎沒那麼靈活了,被他一下抱住,心中狂跳又急又亂,又喜又羞,掙了幾下卻沒掙開,兩人近得氣息可聞,她覺得身體有此燥熱、有些發軟,不知該怎麼辦。
“你也知道的,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在暗戀你了。後來雖然有不少女子在我身邊出現,但你的位置從來沒有被替換過,我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改變過。”
司馬文鳳心中更亂,“我,我。。。。。。”
“若不是你說練什麼自然之心不能動情慾,我們早就是神仙眷侶了,你便是第一個教主夫人,何至於到了現在唯有你獨守空房,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自然之心,就是要順其自然麼?何必因了一些陳腐觀念和別人的想法而再壓抑自己?”
司馬文鳳低下頭去不敢看他,周全卻放開一邊手,輕輕托起圓潤如玉的下巴,鮮紅溼潤的櫻唇就在眼前,如一朵含露初放的鮮花,他只要再往前兩三寸就可以碰上。
司馬文鳳羞得閉上了眼睛,身軀在微微顫抖,嘴唇也在微微顫抖,但卻微微張開了一些,露出了裡面整齊潔白的貝齒,閃爍著珍珠一樣的光芒,紅白相映,誘人之極。
周全微俯頭,嘴唇終於印了上去,無限柔軟與香甜,而那種久歷磨難,終得如願以嘗的感覺,還要勝過觸覺得享受。
司馬文鳳很快便開始反應,雖生澀卻熱烈,那是一種壓抑後的釋放與狂熱。周全淺嘗後漸深入,一邊索取著,一邊以他豐富的經驗引導她,撩撥她,兩人漸入佳境。
良久,兩唇終於分開,司馬文鳳氣息急促,什麼先天呼吸,什麼深厚功力此時都不起作用了,急促的氣息就象是從狂跳的心臟發出來的。她還沒喘過氣來,周全的唇又迎上去了,令她又是一種窒息的感覺。
周全的嘴在動,手也在動,在她背上摩挲了一會兒,一隻手往前移,從她的衣裳領口伸了進去,隔著褻衣握住了那柔軟而又堅挺的山峰。司馬文鳳還從來沒有被人碰過這神聖的地方,不由一個激靈,本能地想掙脫,腰卻本摟住了,嘴也被吸住了,哪裡能掙開?
周全經驗豐富,自然知道這時放鬆不得,握著揉搓起來,褻衣是絲質的,更讓人覺得柔滑,而裡面那種彈性和堅挺的感覺,眾妻之中無人可比,或許是她從小就練功,大量運動的原因吧。那座山峰不大不少,正好一握,比例恰當,堅挺聳峙,美不勝收。。。。。。
司馬文鳳被他揉得幾下,氣息越發急促起來,身體扭動,也不知是在拒還是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