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我沒心情!我好象忘記了些事情,可是我卻不知是什麼!好象經歷過一件轟轟烈烈,很重要的事,卻又一點也記不起!”
一直嬉戲的劍仙,此刻也默然。嘆口氣:“比我好。不用喝酒就能忘記過去!我呢?嘿,卻要藉助這個!”他苦笑指指手中葫蘆。
逍遙一怔──沒料到不羈的外表,只是劍仙的掩飾!
酒足方酣,劍仙伸伸懶腰:“今日就到此吧!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願。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逍遙還不及反應,抬頭一望,赫見酒劍仙已御劍飛天,喊著:“前輩,前輩……你要去哪啊?何時再見啊?”
劍仙不屑地狂笑:“高人總是如此!再見了,小鬼!”
一瞬間已飛得老遠。
逍遙一路下山,邊比手畫腳溫習著剛剛劍仙示範的“御劍術”,忽見林子裡有人影晃動,原來是在雲來雲去投棧的拜月教三教徒!他們正全神貫注,對著明月舞動著,肢體扭曲揮動,狀如鬼魅,令人不安!
忽然間,呆住了!只見到三人身前,一陣雲煙竟漸漸聚起來,化為教壇裡拜月教主的面貌──拜月面前,教徒跪拜著“天涯樹”;不出幾日它已經長高許多,變成了一棵參天巨樹!教徒自覺就是因為他們的虔誠,使“天涯樹”生長快速,將其視為神蹟!三人露出欣慰的微笑。
逍遙詫異,暗叫:“這三個傢伙是不是瘋子?”
他將那三人怪異的行徑跟李大嬸敘述,李大嬸也覺有異︰“昨晚──他們搬了個大布包回來唄!天殺的,不知裡頭是什麼鬼物來的!”
逍遙找機會在三人飯菜裡下了瀉藥,趁他們三人不在,溜進房裡,見地上一隻大麻袋,開啟一看,逍遙呆住了!袋中竟藏著一個人──正是靈兒!
逍遙一怔:“怎麼會這樣?姑娘,姑娘!”
靈兒從昏迷中醒來,迷糊間竟見逍遙於眼前出現!喜極而泣,緊緊擁著逍遙:“逍遙哥哥!我還以為你已經……已…經……你沒事,實在太好了!”馬上又焦慮地哭了起來:“逍遙哥哥,姥姥很危險,快去救她!”
逍遙有點失措,推開靈兒:“慢著,慢著!姑娘認識我嗎?”
靈兒見逍遙認不出她急得快要哭了:“逍遙哥哥,我是靈兒呀!你忘了,那三個拜月教的人到仙靈島,硬把我抓走了──姥姥還在那裡,她很危險!”
逍遙還理不出頭緒,赤木三人已往房間走來,靈兒被迷藥未退,全身乏力,虛弱喊著:“逍遙哥哥,帶我走,帶我走!”
逍遙一把扶起靈兒,赤木等人亮出利刃,正要衝了過來,怎料逍遙一踢床沿──天花板掉下無數瓦片!三教徒忙著揮刀亂劃擋格瓦片。逍遙早已乘勢拉著靈兒走到門前。
這機關可是逍遙平日為對付羅剎鬼婆設下的,想不到大派用場!逍遙不禁得意笑著,邊拉著靈兒匆匆往外逃!三教徒已追了上來,飛身跳下大堂中,攔著二人去路,大刀正要揮下,眼見大難臨頭──
忽然,傳來李大嬸吆喝著:“停手!誰敢傷我家猴頭!”只見李大嬸身法一展!三教徒還搞不清狀況,頃刻間已被重重摑了好幾耳光!李大嬸於空中迴旋著地!瀟灑!逍遙見李大嬸竟然懂得武功,大為愕然。
“老孃十多年沒使過功夫了!正好鬆鬆骨頭!”說罷,又與三教徒打將起來!她以筷子為暗器,只見群筷飛向三教徒。
李大嬸和逍遙、靈兒,三人乘亂逃出客棧!
赤木擺脫李大嬸,一刀正要砍向逍遙,忽然,半空中出現一人!那人一身道袍,腰間掛著葫蘆,於半空中飄逸如仙,徐徐於光柱中落下!但見那人鼻子泛著紅霞,醉眼昏昏,正是──劍仙!
赤木大感不妙:“還來了個狠角色!”
三教徒大喝一聲,向劍仙撲去!劍仙冷笑一下,倒轉葫蘆就向著肚裡灌酒──就在轉身之際,寶劍像流星般向著三教徒飛去!“霍!”“霍!”“霍!”三聲響過!“流星”以巧妙的角度,穿過三人的手腕,血花四濺!三教徒大刀掉地,狀甚痛苦!
三教徒重拾大刀,又再撲上。劍仙哈哈的笑著,望也沒望三人,將小葫蘆向後頭甩去。小葫蘆凝於半空!葫蘆口捲起強大氣流!三教徒連哼一聲也沒有,竟被吸了進葫蘆中!接著“啵!”一聲!三教徒竟似炮彈被暴射而出──夾著慘叫聲,直射上了天──一直上升著,高得變了三顆星!
這種神乎奇技,逍遙、靈兒及李大嬸也看得愣住!逍遙定過了神,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