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精心打扮的小白豬,心裡一驚,這肥豬是要成親啊?使勁回憶,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毛也順好了,花紅也摸了,小白豬對著河水照照,很滿意自己的美貌。
龍淵湊過來,“胖兒,打扮得這麼精心,相公看得都心動了。”說著,就去摸豬背。
小白豬一個迴旋踢,直擊龍淵胸口,“泥鰍,你敢動豬爺我的毛型,我就拔了你的鱗。哼哼”
小白豬晃晃屁股,小短腿一蹦夠著從樹上摘下朵海棠花,插到耳朵後,蹦蹦跳跳下山去了。
龍淵一臉迷茫:這是趕著去給別人餐桌添菜啊,我得跟著。
小白豬很喜歡山下的村民過節,熱熱鬧鬧,有禮花,有集市,有好多好吃的,關鍵是有祭祀,會在山腳下襬放供桌,會擺很多好吃的。祭祀誰呢?當的啷噹,當然是震撼三界,英明神武,美貌無敵的小白豬。
小白豬興高采烈的跑到供桌前,桌上只擺著三個碗,一個碗裝了三個包穀面饃饃,一個碗裝了三個蘋果,還有一個碗裝了三個橘子,然後就沒了。往常供桌前還有人跪拜祈福,如今什麼都沒有。
小白豬心裡哇涼哇涼的,正在疑心是不是因為村民都搬走了,忽聽到遠處傳來吹吹打打的鑼鼓聲。
小白豬順著聲音過去一看,那個熱鬧啊。自□□蛟龍來了,蒼茫山雨水驟然增多,日積月累水從山上流下,形成河流。此時,村民們正在河邊吹打樂器,妙齡少女們在河邊起舞。
什麼時候有這麼熱鬧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小白豬尋了一處極佳的視角,高高興興看熱鬧。
白鬍子長者喊道:“上貢品。”
十幾個人端著各種瓜果,上好的點心,精心烹飪的菜品,還有一個大牛頭擺在河邊。
“我等草民,跪拜龍神爺爺。一叩首,起,二叩首,再起,三叩首,禮畢。”只見兩岸邊的村民黑壓壓隨著口令一起跪拜。
“祈求龍神爺爺,保我今年風調雨順。”“龍神爺爺保佑。”兩岸村民喊聲震天。
龍神爺爺?誰啊?小白豬低聲問旁邊一個小孩。
蒼茫山多是妖、魔,經常有妖自山上下來,因此小孩見只豬開口說話,也不驚訝。小孩說:“你不知道啊?這蒼茫山來了一位龍神爺爺,把原來的豬大王趕走了。我爺爺說了,以前的山大王是隻豬,自打這龍神爺爺來了,雨水多了,莊稼好長了。龍神爺爺是我們的神,開春、豐收要大祭。”
小白豬明白了,也徹底的,從未有過的憤怒了,龍神爺爺個鬼頭,這山為什麼叫蒼茫山?因為豬爺爺我叫蒼茫;爾等小民,忘恩負義,喜新厭舊,不是說我才是你們的保護神嘛?黑泥鰍掉了幾滴尿,你們就感恩戴德,我還沒有那麼多貢品呢。等著瞧。
兩岸突然狂風大作,岸上貢品被吹到河裡。“龍神爺爺發怒了。”
“你們看,龍神爺爺顯靈了。”
眾人向空中望去,只見一條黑色龍影一閃,眾人齊刷刷跪下。再看,一個白色龐然大物重重壓在龍上面,一聲龍嘯震天。河水翻滾,暴雨傾注。
“那是不是蒼茫山的豬大王?”
“傳說蒼茫山的山主是隻豬,可是從沒見過。山大王和龍神爺爺打起來了。”
白鬍長者看著空中一豬一龍打得不亦樂乎,難分高下,想起了什麼,吩咐道:“快,快把一會宴會的東西拿出來,擺到山腳下,祭祀山大王。”
“可是。。。”
白鬍長者喊道:“可是什麼,神仙打架,我等只能平等供奉,這樣不論誰勝誰負,才不會遷怒我們。快去。”
小白豬咬住黑蛟龍不鬆口,黑蛟龍以尾抽打小白豬,雙方打得難捨難分。此時,小白豬看到村民在山腳下供奉了小山似地貢品,又見白鬍長者帶頭磕頭,心裡舒服了,鬆了口,衝著黑蛟龍一呲牙,跑了,去享受它的貢品去了。
黑蛟龍本來是跟著看看小白豬到底要幹什麼,誰想半路遇見,小白豬逮著他就是一頓狂蹄,話都不讓說,這時看到小白豬打著打著氣消了,直奔山腳而去,追過去,就看見小白豬滿嘴塞著吃食,得意的衝他哼哼,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吃啊。
風平雨停,自此後蒼茫山下的村民每逢祭祀,便會準備兩份貢品,後來則將山大王和龍神爺爺擺在一塊祭祀,堆起小山一般的食物,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二、
一夜風流,完事了胖漢翻過身睡在一旁,龍淵摸著胖漢的背,笑了湊上去親親。胖漢往邊一滾,不一會響起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