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破壞這份寧靜,唯有此刻他才能卸下偽裝作回自己。
夜色下的江邊,江面上點點船帆飄蕩,一陣微風拂過,江面上蕩起層層漣漪,一圈圈地向外盪漾而開。岸上的垂柳隨風起舞,發出沙沙的響聲,鼻翼間飄逸的是淡淡的樹葉清新的味道。
兩個人坐在樹下,欣賞著夜色下的影色,“你要去多久才會回來?”永璉終是將這份沉靜打破,這樣的氣氛讓他覺得太過壓抑。
“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這個都不好說!”福康安並未收回目光,而是仍是直直盯著江面上輕紗飛舞的花船,看著那一點點跳動的燭光的影像。
“那……那一路小心,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永璉眸中閃過一絲傷感,緊緊握住抱著雙膝的手,抿緊的唇微微抖動著,原來他要離開時他會如此的難過,為何他一直沒有發現。
“就只有這些嗎?你就沒有別的話同我說嗎?”福康安側臉看向身邊低頭不語之人,緊皺的眉心述說著他此刻內心的焦慮。他不想離開他,可是男兒志在四方,浴血沙場是他夢寐以求的理想,所以他只能暫時同他分別,也是為以後有更強大的力量來保護面前的人。
“你想聽什麼?”永璉緩緩抬起頭,迎上面前人火熱的目光,四目相對,至鼻翼間撥出的熱氣拍打在彼此的臉上,讓兩人間的氣氛一下子升溫。
唇邊勾起一絲笑,福康安抬起手輕輕扳起永璉的下顎,手指輕輕摩挲著柔軟的唇,描繪著他的唇線,一絲一毫,一點一滴,他想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