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正在做什麼呢?看到我這般傷心,龍飛都沒有追出來,一定是舍不下懷中的佳人吧!可兒想起了那一次,龍飛在激情之中,想要了自己的身子,卻被自己拒絕了。
看來龍飛如今是故態萌發,又要對江笑眉那樣了吧。江笑眉剛才說不要,到底是在拒絕,還是半推半就?想到這兒,可兒心如刀絞,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她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光,辛辣的味道嗆得她連聲咳嗽,她卻叫過酒保,又點了一杯。可兒回憶起和龍飛之間的點點滴滴,他們本來是那般恩愛,又已經許下了終生,想不到龍飛竟然還會跟別的女人這樣。可兒心中不願去相信,但她畢竟是親眼所見,親耳聽到。
可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她只想一醉解千愁,把這一切都忘到腦後。旁邊桌上坐著幾個年紀輕輕的小流氓,看到可兒獨自一人,便過來搭訕,卻被可兒高聲罵走。那幾人見酒吧中人多,也不敢胡來,便退回去商量起來。決定等可兒喝醉之後,離開酒吧之時,再把她帶回去,好好玩耍一番。
可兒的罵聲驚動了不遠處的兩個人,這兩人是張嘯林的手下,正在酒吧中消遣。面對著可兒之人仔細看了看,低聲說:“王兄!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金可兒?她都哭成個大花臉了,我也認不太好,但我覺得很像。”
那姓王的人回頭仔細看了看,然後肯定的說:“沒錯,就是她!那次跟張爺陪日本人去看戲,我就坐在最前排,對她印象深刻,絕對不會看錯!對了,張爺不是一直在惦記著金可兒嗎?平時她牛氣沖天,對張爺竟然也敢不理不睬,一副清高的樣子。真想不到,她也會獨自一人來買醉!”
他眼珠一轉說道:“張爺早就想辦了她,但她畢竟是公眾人物,張爺也不能做的太過分,所以一直沒能得手。我看她現在已經喝醉了,正是個好機會!崔兄弟,你在這裡守著,盯住那幾個小流氓,別讓他們搶了先。我這就去告訴張爺,要是張爺得了手,咱們兄弟可就立了大功啊!”
姓崔的人回答道:“好主意,那你快去吧!就那幾個小痞子,我還不放在眼裡。只怕再等一會兒,金可兒就要走了。”姓王的人點了點頭,起身快步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可兒不勝酒力。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應該趁著清醒早點回去。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個小流氓湊了過來,諂笑著說:“美女,你走路都走不穩了,我們送你回家吧,好不好啊?”可兒看到那副嘴臉,知道他不懷好意。可兒心中氣憤,便仗著酒勁兒,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那小流氓之前喝了不少酒,腳下已經有些虛浮,被可兒打得一個趔趄,絆在椅子上。腦袋正好磕到桌角,流出血來。其他幾個同夥見狀,立刻圍了上來,吵著要帶可兒去警察局。幾人拉著可兒就往外走,別人見有人受傷流血,也沒法干涉,只能任由他們帶走可兒。
那姓崔的見狀,站起身來擋在他們面前,低聲喝道:“你們把她放下!不想惹禍上身,就趕緊給我走人!”幾個小流氓早已精蟲上腦,見有人出頭當英雄,立刻氣得火冒三丈。
有人抓了個酒瓶子,有人提了把椅子,還有一人拔出一把西瓜刀,就想衝上來打他。那姓崔的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咔吧一聲的上了栓,把槍口對準了他們。幾個小流氓嚇得冷汗直冒,酒勁兒全都醒了,站在原地不敢亂動。別的客人見他們動刀動槍,早已紛紛跑掉。酒保也蹲在吧檯下,不敢露頭。
那幾個小流氓面對槍口,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忽然有一個人問道:“你是崔爺吧?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是南街小六子啊,前幾天還跟你去砍過人呢!”
那姓崔的聽他這麼一說,便放下了手槍,仔細看了看他,笑道:“原來是你小子,這幾個都是你的朋友吧?還想跟我動手,膽子不小啊,哈哈哈!”小六子忙說:“不敢不敢,剛才真是沒認出崔爺。”連忙扭頭對幾個同伴說:“這位就是崔爺,是張嘯林張老闆的心腹之人。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放下傢伙,過來拜見!”
幾個小流氓趕緊放下可兒,丟掉手中的東西,點頭哈腰的過來問好。姓崔的人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這個女子是張爺的人,讓他知道剛才的事,肯定饒不了你們!很快張爺就會來接她了,還好是我在這兒,認識小六子,要不然你們麻煩就大了!好了,你們趕快走吧!”小六子忙說:“我們真不知道她是張老闆的人,要不然,就算借我們個膽兒,也不敢冒犯她啊!多謝崔爺放過我們!”說完,趕緊帶著幾個同伴離開了。
幾個小流氓剛離開沒多久,張嘯林果然來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