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主死過一次,兩世為人,尤其是這一世的十五年,她過得步步驚心,小心謹慎,就算她外表確實是個十五歲多一點的小蘿莉,但是她真實的心理年齡是大於22+15的。
一般來講,女人年齡越大,會越理性,就越能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對自己不需要的東西,成熟的女人一般是不屑於在上面浪費精力和時間的。
所以,象虎子這種經歷單純滴粉嫩正太,呃,個人認為除非女主有戀童傾向,否則,實在是不適合女主。某峰不喜歡寫那種在男人間跳來跳去的公主型女人,所以抱歉得很,虎子出局了。
呃,說錯了,不是出局了,是虎子的主要任務從來就不是和女主談情說愛。這娃某峰另有安排,嘿嘿。
第五十章惡奴
到了半夜,高進只覺得口乾舌躁,手腳無力。上眼皮有如千斤重,她極力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裡探出身子,去拿放在炕邊小几上的茶壺。
“哐啷”,手上一滑,精緻的青花小提壺掉到地上,摔成好幾瓣,瓷渣和茶水濺了一地。
高進就勢俯身趴倒在炕沿邊上,看著屍骨不全的提壺,眼淚莫名的湧了出來。叭嗒、叭嗒……掉在地上,匯進水漬裡,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哪些是茶水。
老天,到底還要怎麼折磨我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拜託,給個提示行不行?就算是再教育也總有個期限吧。我真的沒力了,扛不下去了……好累。
外間的格扇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唔,有人進來了。高進試著爬起來,卻悲哀的發現,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唉,管他是誰,死就死吧。
Game over。
關機,睡覺,明天早上,還是小熊鬧鐘聒噪的叫她起床。
簾幔掀起,一條天藍色的身影箭步上前,伸手摸住她的額頭,驚呼:“哎呀,三妹,你怎麼燙成這樣?”
高進病了。
扶青衣的權威診斷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肝火上升,鬱結於心,脾虛胃弱。
他親自抓藥熬藥,不出半個時辰就端著個彩粉鬥碗進了暖閣。
扶二嫂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從炕沿邊走開,給他騰出位置:“你來喂她。”這丫頭本來就最怕喝藥,而這藥湯子又是惡臭難聞,連她都受不了。唔,她還是主動讓賢滴好。
扶青衣也沒有推遲,信心滿滿的半扶起小臉緋紅的高進,笑盈盈的輕聲哄道:“乖,這是上好的枇杷香露蜂蜜水,又香又甜最好喝。”
高進聞言,半睜著朦朧眼,竟一滴不漏的一氣喝了個底朝天。末了,她閉著眼睛打了個飽嗝,口齒不清的說了句“好酒”腦袋果斷的向旁一偏,沉沉睡去。
第二天,容嬤嬤帶著綺文過來給她請安時,高進正一手拿著一個蝴蝶糖卷,一手端著骨瓷海棠小湯碗,大快朵頤。
“嬤嬤,有事嗎?”要上早朝呢,她趕時間,顧不得什麼語不語滴,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的問道。
容嬤嬤愕然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結結巴巴的答道:“奴奴婢是有事稟報。昨天,公主重新給曹氏和李氏分了院子。曹氏住西院,李氏住北院。”
高進已經吃完了,掏出一塊皺巴巴的帕子胡亂的擦了一下嘴巴,又一把塞回袖袋內,呲牙笑道:“後院之事,但憑公主做主就是。以後不必知會我。”
容嬤嬤點點頭,又接著說道:“公主說,老是正院、西院、北院的叫著,聽著彆扭。想請駙馬爺給一一取個雅緻的好名兒,製成眉匾掛上。”說罷,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綺文。
綺文低著頭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個雕漆方托盤,裡面整齊的擺著筆墨紙硯。
看著托盤,高進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臉上突然現出痛苦的表情,啊呀一聲,彈跳起來,象抽風一樣甩著右手:“壞了壞了,這手又抽筋了。抱歉得很,我這手一個月裡會抽筋兩次,比鐘漏還準時。”
扶二嫂憋得很辛苦,索性用帕子掩嘴,別過頭去。
容嬤嬤笑得比苦還難看,很體貼的給她找了個臺階:“沒事沒事,這事不急。一個月有三十天呢,您的手只是偶爾兩次寫不了字,不耽擱您題匾。”
衝她甩著手,高進童叟無欺的正色道:“可是,它每次都會抽筋十五天到十六天。公主才學過人,還是由她來題匾吧。”嘿嘿,具體是十五天還是十六天,得看那個月是三十天,還是三十一天。總而言之,偶不摻和。
綺文晃了一下身子,手裡的托盤險些滑落。臉上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