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害怕的心理。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丟人地。
因為即使怕,我還是會走進去。
這裡,沒有屬於我的退路。
更何況。我側過頭去看看許箬荇,他也正在看我,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們還有彼此在身邊。“你先過來。”許箬荇喚道。
小米指指自己:“你說的是我?”
“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呢。”許箬荇笑著示意她將手腕高高舉起,小米看一眼腕間的梅花,憎惡地將頭別到一邊去,許箬荇搭過兩根手指過去,我都沒看清楚他怎麼完成橡皮擦工作的,等手指挪移開後。三朵梅花已經驟然消失。彷彿先前不過是我眼花一現。
小米一手捧著自己另一隻手腕,微微發呆:“你替我解開了?”一臉的不置信。
“是。解開了。”許箬荇將藤蔓在手中繞了幾圈,用力拽拉兩下,藤條特有的韌性在他大力拉扯之下,居然不過是輕輕顫動了兩下。
“為什麼。”小米展開雙臂,將我們兩個一攔,“為什麼突然願意給我解開了,不是說了要帶你們找到草藥才解開的嗎?”
這個,做做好人不行嗎,真是單純地孩子,到底是沒見過外頭世界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都不帶轉彎的。
“其實,那本來也不是什麼毒藥。”許箬荇替我將另一條藤條檢查完畢,也在我腕間繞了數圈,“青廷,等一下,記得不要放手。”
“好。”我答應道。
“不是毒藥又是什麼?”小米勢將砂鍋打破問到底。不過是閒暇無聊時,自己做的一點小玩意,因為是點在人體血脈最豐盛地位置,血液觸動藥性,使得梅花仿若會自動盛開,對身體不會有任何傷害。”
“你的意思是,即便花開到盡時,我也一樣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