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顧連山稱其為劣徒,便是說,他就是小莫和小蘇兩個的師兄,那位小莫一提及眼睛都會更亮的人物,真正是人物,裝成啞巴,能在敵人身邊待三年而自保,怕是趙即便知道了他真實的身份,都不能動手,一方面是英雄惜英雄,真正愛他武藝超群,另一方面,趙也猜到他背後更大的靠山,略有顧忌。
對我,他倒是沒有了那層顧忌。
“這丫頭的命,你不管不顧了嗎,怎麼說,她都是你派來我府中的。網”趙見我出了這許多血,兩邊人俱是半點反應沒有,倒是有點急躁,拉住我的頭髮,迫使我脖子後仰,將鮮血直淌的傷口露出在眾人面前,頭皮被拉得彷彿要生生脫離似的,要是我以後變成禿子,第一個找你算賬。
顧連山摸摸鼻子,似笑非笑道:“她可不是我們總捕司的人。”
呃……我被震撼住了,顧連山當著眾人的面徹底否認了我的存在價值。
可悲的是,他一點沒有胡謅,我的的確確不是總捕司的人,一切皆是口頭協議,連份畫押的文書都不曾有過。
趙懷疑地望著他,手裡的分寸稍稍放開了一些,血流的又多又快,已經沿著血槽,倒流在他的手背上頭,黏糊糊的,想必他也不會好受,王爺是用來享福的,不是用來殺人的,我開口了:“王爺,你也是這樣刺死了姐姐,是不是。”
他的手一抖。
又被猜中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