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嗎?”他道:“我現在在問你!”我心亂如麻,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昨日雖說有些出格,但畢竟沒什麼不可對人言的,遂坦然凝視著他的雙眼道:“十三阿哥帶我去一個地方喝酒了。”
他聽完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臉上還是那永恆的微笑,只是眼睛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透過它們直接看到我內心深處去。我坦然和他對視了一會,終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得轉回頭,假裝要找位子坐下,走離了他的視線。剛坐下,他卻輕聲說:“過來!”我抬頭疑問地看著他,他溫和地一笑,仍輕聲道:“過來!”
我確定他是很認真的,只得慢慢站起,低著頭,一步一挪地蹭過去。到他身邊三步遠的時候,我就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腳下的水磨石地板。
他微不可聞地輕嘆口氣,輕聲說:“我就那麼可怕?”一面說著,一面走近了兩步。
我發現,每次只要和他站近,我就有壓迫感,覺得心也慌,腦也蒙,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他輕輕把我的手挽了起來,我下意識地縮手,他緊了緊手,道:“別動!”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外面晶瑩碧綠,當中有一道殷紅似血的細線的玉鐲,往我手上套去。
他慢慢把鐲子推到我腕上。然後放開我的手,走回桌邊坐下。他離我遠了,我覺得我腦子又變得清楚起來。開始琢磨,這個,這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