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裡。
八阿哥粗粗講了規則,說邊學邊下。他讓我執黑先行。小時候愛慕虛榮時,也打過圍棋譜,最後上了高中學習越來越忙,本來也沒興趣,就把這個極其費腦的圍棋給丟了,轉而玩簡單易學的撲克。我想了想,惦記著那句“金角銀邊草肚皮”,就找了一角落子。姐姐側坐在我身邊。我本來有意讓姐姐多學一點,可看她不是很有興趣的樣子,只好作罷。一會的功夫,棋盤已經是大半片白色山河。我心裡有點鬱悶,“貝勒爺也不讓讓我?”八阿哥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讓你?”我哭喪著臉說:“讓了都這樣,這要不讓…。。”他問:“還繼續下嗎?”我說“下!”既然已經輸了,只能儘量爭取少輸一點。腹中只能割捨,讓白子吃吧。守著兩個角,絞盡腦汁地,拼命地想當年一些殘存的印象。最後不知道是我想出來的方法真起了作用,還是他讓了我,反正我的兩個角是做活了。
八阿哥看著棋盤問:“你學過下圍棋?”我說“看別人下過,知道一點點! 怎麼樣?”他戲謔地看著我說:“不怎麼樣!
不過知道‘壯士斷腕”,不做無謂糾纏,也不錯了。”我笑了一下沒再說話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心想八阿哥今天肯定要歇在這裡的,於是站起說:“若曦告退!”八阿哥點點頭,姐姐站起吩咐